“我能问你一个相当——呃——隐私的问题吗?”他问。
“什么?”
“你和赫敏是不是...?”
“我们是不是什么?”
“在约会?在一起了?”
约会见面?每天。
在一起?一直都是。
“在一起”的那种“在一起”?荒谬至极。
他们只是出于彼此默认的偏执和各种“原因”,维持着一种复杂的平衡;在异教徒的节日那天做爱,并假装什么没有发生;他对此也闭口不谈,因为他走肾不走心;但他无疑在痛苦中煎熬,因为他还是有感情的。
他越是想把她从他的心里赶出去,她就越是在那里扎根生长,成为黑暗中的明灯。
但这都没什么,一切都没有脱离掌控。
“没有。
”德拉科说,简洁地总结一下。
“啊。
那她有对象吗?你了解吗?”
“我不知道,坦率地说,也不在乎。
”德拉科说,但其实心里在乎得不得了。
“好吧。
我只是想问问,因为你们两个看起来——关系很友好。
”
“友好。
”
麦克拉根示意了一下四周。
“你做了这一切,并声称是为了她,伙计。
”
“是的。
她救了我的命。
”
“是了。
好吧。
”
他们各自喝了一口自己的酒水,带着微微流露的厌恶盯着对方。
“那现在可以容许我询问你的一些隐私吗?”德拉科问。
“行吧。
”
“你凭什么认为自己配得上她?”
麦克拉根盯着他。
话语里的侮辱逐渐被他领悟。
他挺直腰板直面德拉科,肩膀正直,脸涨得通红。
“你这样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里面哪个词是你不懂的?不要紧——让我重新表述一下。
你配不上她。
”
麦克拉根终于完全理解了这句侮辱,并且,考虑到他没那个脑子从言语上回击,他似乎准备直接进行到下一阶段——他们俩即将相互以毒咒或是拳头问候对方。
“你不必这么生气。
”德拉科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我不认为有任何人配得上她。
”
这让麦克拉根顿住了。
他一直握紧在身侧的拳头放松了。
“那可以由她自己来决定谁配得上她。
”
“我同意。
”
“但她喜欢欲情故纵。
从霍格沃茨开始就是这样。
她只是需要一个小小的推动。
”
“推动?”
“我已经有了——筹码。
”
“是吗?”德拉科问,“什么样的筹码?”
“专门为她打造的理事会上的专门席位。
”
“还真是锦囊妙计。
”
麦克拉根耸了耸肩。
“一般的诱惑对她都不起作用——外貌、金钱。
你大概已经发现了。
”
“我并没有呢。
”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