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平发现了德拉科,向他招手让他过去。
这些年来,德拉科曾与卢平说过几次话——几次傲罗圣诞聚会和其他活动。
他并不喜欢和卢平谈话。
卢平总是带着一种感伤的善意看着他——那种属于老师的善意,那种看着你做出错误的、几乎毁了你的生活的选择,但仍然记得你也只是一个孩子的善意。
这种不值得的、从未说出口的关怀让德拉科感到敏感、情绪化。
然而,今天,卢平憔悴的脸上直白地挂着笑容,那是由心的喜悦。
“今天的主角。
”
“别太恭维他了。
”唐克斯闻言说,“他已经臭屁到无法无天了。
”
“无法无天?德拉科?我可不信。
”卢平说,握着德拉科的手。
格兰杰在忍着笑。
德拉科确信,她对他是否能够听话有自己的看法。
对游泳池、钢琴、套房和花园的赞叹声接踵而来。
格兰杰对一切都很兴奋,看起来像是想扑向德拉科一般。
他把自己安置在一个适当的半径内,但她并没有将想法付诸实践。
唐克斯和卢平被他们的孩子拉走了,他们想在钢琴上演奏。
“这次改建可谓是大获成功。
”格兰杰说,身上洋溢着激动的情绪,“我真想狠狠抱住你,但——但这里有太多人了。
”
“真可惜。
那会是一个很好的庆祝方式的。
”
“他们终于修好了那个该死的标志。
”
“他们有吗?”德拉科看向新标志,“我会想念那个‘肛门·吻痕’病房的。
”
“它确实有某种魅力。
”
“什么‘肛门·吻痕’?”一个声音传来。
是西奥来了。
“我们觉得你看起来就是那样。
”德拉科说。
格兰杰笑了起来。
能再次看到它真不错——这表示她还在那里,在对工作的狂热之下,掩在某处。
“滚一边去,德拉科。
赫敏,你好——你看起来光彩夺目。
”西奥弯下腰,在格兰杰的手上轻轻印上一吻。
这是实话,她确实如此,但西奥可没资格说这话。
德拉科咬紧下颌,用他的目光向西奥传达了这一点。
“你的十四行诗写得如何了,德拉科?”西奥问。
德拉科怒瞪起双眼:“要我为你背诵一首吗?”
“不用了。
”
“胆小鬼。
”
格兰杰看上去很有礼貌地困惑着。
“你到底为啥在这里?”德拉科问。
“莫德姑妈。
”西奥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后方,那里,一位穿着长袍的病人正充满诱惑地看着一个服务员。
“你和莫德是亲戚?”格兰杰问,“这倒是说明了很多事。
”
“是吗?”
“她简直一刻不停地与人调情。
”
“家族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