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回头,却是不见任何人影。
月色寂寞,屋内寂静凄清。
画面随之犹如石子投落湖面一样,看过去房屋内的家具全都荡漾起?圈圈纹纹。
周山恒霍地坐起?。
肩颈和?腰背的酸痛和?一动作就发?出来的咔咔响,昭示着他昨晚竟是趴在桌上?睡了一夜。
竹编卷帘外,天色蒙蒙亮。
………
怎么会?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周山恒来回行?走在藏经楼的山墙之下,手中拿着书卷,虽未出声,但唇部一直是念念有词状。
越是走,心越是乱,越是乱,眼前的经义也?越发?不清晰。
“周兄?”
听闻后头传来青年温润的声音。
周山恒竟是一时间做贼心虚一般,懊恼地抬起?手,用书卷遮住了自己的脸。
辛禾雪今日化形的时候变了身新的青衫,更是一幅玉面书生的模样。
他见周山恒如此窘迫,还有意绕到人跟前,明知故问,打趣道:“周兄?你今日怎的不看我?是不敢看我?”
周山恒沉沉叹了一口气。
实?在是无颜面对。
怎么对着不过才?相?处一日的公?子,做了这样……冒犯的梦?
其实?梦的内容本身不过火,只?是周山恒回想起?梦中的情境,无端面热心跳起?来。
何况梦里辛禾雪还喊他子越哥哥……
周山恒喃喃自语,又?想起?昨夜梦里的上?联,“蜜官金翼使……”
辛禾雪如流水般顺畅地接上?,“花贼玉腰奴。
”
周山恒顿时盯着他不眨眼。
这分明是他梦中的内容?
辛公?子怎会知道?
辛禾雪微微一歪头,“周兄怎么这样稀奇地看我?这不是前朝有名的联语吗?”
周山恒讷讷,“原是这样,是我孤陋寡闻了。
”
兴许是他在何处听过,自己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