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山匪下山不去献县,还来禄县,要放松县中的巡逻监视。
“大人行事周密。
”沈持说道:“在下拜服。
”
二人分头依计行事。
次日,许寻这边,撤了日夜不停的衙役巡逻,取而代之的是调集了许多商行,开始售卖财神爷生日相关的酒水,吃食,玩的等物品。
好似山匪那件事从此揭过去了,禄县如从前那般该干嘛还干嘛。
处处又是一派悠哉详和的生活。
然而在暗处,探子日夜来往献县,盯紧了山匪的动向。
时隔将近二十天之后,五月中旬,沈持回到青瓦书院。
这次下场府试的内舍班学生,不少人考中府试,见面全是彼此恭贺之声。
考中府试的学生,不再留在内舍班,而是要升到上舍班,为后年的院试做准备。
搬东西换去上舍班的学生都很雀跃,除了沈持。
他也没有哭丧着脸,通身非常冷静平和,叫挚友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书院只有一个上舍班,教室在书院东边单独的小院子里,极是幽静,几乎听不到蒙童哼哼唧唧的斗嘴声。
上舍班的学生年岁参差大,从十一二岁到二三十岁,但无一例外,全是童生身份。
沈持的桌椅被放在头一排,还是和裴惟做邻桌。
上舍班的夫子们不教什么课,多数时候不过作为答疑的存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