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她是什么,墙头草?随意投靠他人的叛徒?
虽然,死到临头,她倒也有这个可能。
但不管如何,他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林惊雨轻喘着气,因愤怒脸色微红。
也许是因醉了,萧沂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酒香,她与秦家二公子一道喝酒,说了什么,干了什么。
以及她许久没有这般生气,为了一个外人。
“你不要扯开话题,你一个三皇子妃,和扬州刺史的儿子跑去风雅阁,成何体统。
”他声音冷然,讥讽一笑。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是小丫鬟,秦二公子那一口一个小丫鬟叫得真亲热。
”
“关殿下何事,我与秦二公子志趣相投,视彼此为知己,再者那地方我戴了面纱的,就算不戴又如何,都是唱曲跳舞的,无任何腌?H之事,殿下要不去看看。
”
“本殿才不会去”他又问,“你和秦霁初在里面干了什么。
”
林惊雨讥讽一笑,“殿下不是派人监视妾身么,如殿下所见妾身与秦二公子做了什么就做了什么。
”
他所见做了什么就做了什么。
萧沂心中喃喃,他额头有根弦在跳动,气愤得要跳出来。
他好像很生气,生气她叽叽喳喳,一副不可理喻的样子。
生气她一会虚情假意撩拨他,一会又与旁的男子欢声笑语。
生气她从前是齐旭,后来是皇兄,现在又是秦霁初。
又是知己,她的知己可真多。
他生气,生气她就是个骗子。
这样的骗子,他从前都是严刑招供,浑身血肉模糊,到最后只有死的份。
他伸手捏住林惊雨的下巴,林惊雨慌忙摇头,“你做什么。
”
她怕他激怒了萧沂,她不知是因为她违抗他的监视,还是因为秦霁初。
为了保命,她连忙挤出两滴眼泪,要落不落挂在眼角,柳眉一蹙,握着萧沂的手臂。
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妾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