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雨睁开眼,秦霁初一手扇着折扇,笑着给她递了颗药丸。
“没毒。
”
林惊雨狐疑地接过,嚼碎咽下去,味道很苦,她难忍地皱起眉头。
秦霁初抬起水壶,便见林惊雨这副模样,“本想给你水咽下去的,你这人怎么吃这般快,生嚼能不苦吗?”
林惊雨接过水,过了过口中苦味。
“不过话说,本少爷说没毒你就信了啊,你就这般轻易相信我?”
“不信。
”林惊雨摇头,她忽而一笑,“不过你信不信,你这药里有什么,我都能闻出来。
”
他爽朗一笑,“既然你这般说,那本少爷就信。
”
马车停下,林惊雨掀开帘子望向秦府。
“本少爷就送你到这。
”
“你不回家?”
秦霁初无奈道:“得回,但是得从后门回。
”
药有些起效,缓和了头痛,她懒得顾他,掀了帘子要下去。
“小丫鬟,怎不说一声再见的。
”
“小丫鬟?”林惊雨嗤笑一声,“我年岁比你大,怎么也得是你的姐姐。
”
他打量着她,“看不出来啊。
”
而后他摇着折扇,吊儿郎当一笑,“行,姐姐就此别过。
”
他又道:“今日跟你在一起,很有意思,不愧是我亲口认证的知己。
”
林惊雨并未再多留,急着下了马车。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
探枝焦急跑过来,“小姐,你究竟去哪了。
”
林惊雨拖着疲惫的身体,自嘲一笑,“被歹人掳走了。
”
“啊?歹人?小姐你有没有事啊。
”
“没事,歹人又把我放了。
”
林惊雨被探枝搀着走回寝屋,这一路春日凉风,加上药物作用,酒清醒不少,却还是有些晕乎。
屋内点着昏暗的烛火,看来萧沂还未睡,木二守在门口,朝她行了个礼。
“不必多礼,夜深了,你和探枝都下去歇息。
”
林惊雨伸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