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妾身就在殿下身边,哪也不去,妾身此生唯殿下而已,永远都不会背叛殿下。
”
她声音娇软带着哭腔,睫毛一颤,一颗眼泪落在萧沂的虎口,很是滚烫。
又是这副样子。
可不得不承认,他变得和那群他从前瞧不起的男子一样,变得怜惜她的眼泪。
萧沂抹去她的眼泪,幽黑的眸凝视她这张白皙,吹弹可破的脸,仿佛只要一掐,她就破了。
他讥笑:“林惊雨,你总是让我佩服。
”
他起身,甩袖大步离开,推开门时,大片冷风灌入。
林惊雨抹去眼角的泪珠,望着萧沂离去的背影。
小声道了句,“失心疯了吧他。
”
*
偏房,萧沂指腹抵住额头坐在窗边,惨白的月光照入,勾勒他英气的轮廓,他双眸紧闭,剑眉微蹙。
突然传来一道敲门声。
萧沂眸依旧紧闭,“进。
”
门吱呀一开,林缘君一身白衣,迎着月光,手里端着汤。
“给阿弟煮的银耳羹多了一碗,经过偏房见灯还亮着,于是便碰碰运气,还真是殿下,若殿下不嫌弃,这碗银耳羹还请殿下……”
“本殿不喜吃甜食。
”
林缘君一顿,转尔她又懊恼道:“?悖?是我的错,父亲若知道了,怕是得说我照顾不周。
”
她语气带着哭腔。
又是女人哭。
萧沂缓缓睁开眼,眼前女子正擦着眼泪,窗外的风一动,吹拂起她额前的青丝,发髻上的流苏晃动。
她今日的妆容打扮,像极了林惊雨。
哭得也像她。
萧沂皱起眉头,“端来吧。
”
林缘君一喜,连忙端过去,“谢殿下。
”
“谢什么。
”
“殿下喝了,就不浪费粮食了,臣女替百姓谢谢殿下。
”
她又道:“殿下,好喝吗?”
“还好。
”他喝完抬头,“你还不走?”
“臣女想给殿下磨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