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婵骂道:“你个无耻腌臜之徒,不去夜壶,竟溺在我身上,我恨你一世,明儿我告诉爹爹,定要讨个说法,打你十棍子。
”
萧云彰哑然,只得附耳细讲,林婵听懂后,半信半疑,萧云彰叹息道:“我明日找些话本给你。
”
林婵有些脸红,想起甚么,不高兴道:“奸商,一想你梳笼过妓儿,我就不舒泰,你滚开。
”
萧云彰笑道:“我前面说过,我去酒楼妓馆,主为生意应酬、只关心买卖成败,妓儿色艺如何,我未曾在意,何谈梳笼。
”
林婵道:“我不信你。
”
萧云彰道:“不信也得信,我身为商贾,酒楼妓馆,言商胜地,日后还得去。
”
林婵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
萧云彰没言语,面无表情地起身趿鞋,下床出房,吩咐小眉打热水伺候,朝赶来的月楼点头,自往净房而去。
林婵亦坐起,酸痛难忍,看见白衫上沾了血渍,先前因酒醉,头脑昏沉沉,此刻却清醒了,她终归还是和这奸商圆了房,但心底却空荡荡没依傍,想起前程,仍是茫然无措。
小眉端热水进来,后跟着月楼,不晓甚么时候到的,待林婵清理好自己,见月楼已收拾了床榻,她不吭声儿,自上床翻身朝里,待萧云彰回来,她已经睡熟了。
第47章未解
接上话,翌日,五更甚凉,林婵睁眼,见萧云彰醒着,目光灼灼,也不晓看了多久,她问:“看我做甚?”
萧云彰道:“想你长得像谁。
”
林婵想,闲得!欲要翻身,拿背对他,他反先一步,搂她入怀,问她青春多少,林婵不悦道:“我俩婚配前,交换过庚帖,内有生辰八字,九叔没看么?”
萧云彰只笑,不做声。
林婵又觉好生无趣,告他道:“十七岁,五月二十八日卯时生。
”
萧云彰道:“我二十七岁,三月六日酉时生。
”
林婵暗想,是你要问的。
她道:“前位娘子何时没了?”
萧云彰道:“婚配三年有余没的。
”
林婵道:“是因何疾?”
萧云彰道:“伤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