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绽。
故地重游非首趟,却已念过数遍。
摩弄亲咂良久,始终不厌,倒是林婵,酒劲上头,浑身打颤,一股一股酥麻,眯眼看他,暗想,多日未见,此时细端详,样貌愈发清俊了。
萧云彰解开裤带,握住她的手往下,林婵大惊道:“你要小解自去,勿要再让我攥。
”
萧云彰怔问:“这甚么话?”
林婵道:“你还装傻!在南京,你去御史府赴筵,吃的酩酊大醉,回来后,半夜里,站房央撩衣要溺,我拉你到夜壶前,你偏不松手,就着我的手小解。
”
这话若是青天白日,脑中清醒,断然要烂在肚里,只是此刻,金鸭香销锦绣帏中,鸳鸯缠卧,醉意朦胧,便把那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倾吐而出。
萧云彰先是讶然,他只知呕了她一身,没曾想还有这一段风流事,竟是笑了。
林婵恼道:“脸皮忒厚,还笑得出来。
”拿膝盖顶他小腹,反令萧云彰欲念高涨,他亲她嘴儿,低道:“这货可不止会小解。
”
直起上身,抬她两条腿儿挟两边腰窝处,抓来自己白色内衫,垫于她股下,林婵要问已不及,只觉一阵巨痛,不由啊呀叫出声,她娘亲早死,继母不爱,父亲难说,刘妈也未尽责,是而不懂这些,痛的使力挣扎,奈何男人劲道猛,大手如铁摁住她,左右解脱不得,只得皱眉吸气,隐忍硬挨,泪眼朦胧,看他高低起伏,大动不止,肩膀胸前满是汗滴。
林婵问:“你累不累?”
萧云彰喘道:“不累。
”
林婵道:“流那么多汗,岂会不累?”
萧云彰笑喘,猛得亲她嘴儿说:“实在得趣。
”
林婵又忍半晌,额汗流过眼睫,终是泣声道:“九叔,你饶了我罢!九叔!”萧云彰听了,炽情更盛,看她柳腰款摆,双兔乱晃,愈发肆意难停,欢娱无限。
直至他忽得将林蝉紧抱怀中,恨不能嵌进皮肉,林婵察觉不对,连忙叠声说:“你可别乱溺,去夜壶.....”已是来不及。
待萧云彰神魂归体,身心泰然,却见林婵在掉眼泪,晓自己今夜失了自持,太过莽撞,忙问:“哭甚么?哪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