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觉得自己喜欢闻亭和时崖?
“我就是舍不得他们怎么样?你要将我如何?总不能将我给杀了吧。
”既然他那么在乎,那谢鹤怡就非要同他作对,她是怎样因为谢凛的欺骗而痛苦不已的,她也要让他同样感受到。
“你不会以为我只喜欢你吧,喜欢你到非你不可,身边只容得下你一个人吧?”
男人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身形似乎一下塌了下去,尾音却猛地拔高:“难道不可以吗?”
难道不是吗?
难道不行吗?
谢凛垂下的发丝同鹤怡的搭在一处。
就像两人无声缠吻到一起。
亲昵又暧昧。
撞见谢凛和旁人“私会”时的气恼、那些紧密相连的瞬间、一次次无底线的纵容、就算深陷险境也不忘应允的承诺还有跌入陷阱时也还紧紧抱在怀中的兔子……
全部都是独一份的厚爱。
如果不是喜欢,那这些又算什么呢?谢凛想。
不是那种不求回报,心甘情愿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出去的人。
有的事不会只靠伪装就能表现出来的。
会因对方的喜怒哀乐而被感染,也会不由自主去关心对方的心情。
能发觉那种细微的、对待谢凛和对待旁人不一样的感情。
谢鹤怡也不是没有仔细思虑过她同谢凛之间的那些点点滴滴,如果将欢愉、不舍、欣喜、心动全然算进去的话,那大抵已经是喜欢。
“行,就当我是喜欢过,可那又怎么样呢?”他将自己骗成这个样子,又有什么资格强求她继续喜欢???
想到了比说不喜欢还要能激怒他的事情,谢鹤怡愤愤开口:“一个人是喜欢,两个人也是喜欢,就算成了婚还允许和离呢!谁规定这辈子只能喜欢一个?又有谁规定这辈子只能在一个人身上吊到死?”
“谢凛,喜欢谁不是喜欢呢?”
“谢鹤怡!”别再说了。
一个因为这些欺骗而失去了理智。
另一个因为那份疑似转嫁到旁人身上的喜欢而嫉妒到疯狂。
彼时,站在对立面上的两人都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谁的话都听不下去。
但各自都有自己的理由,各自都有难以宣之于口的事。
又能说谁一定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