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字字珠玑。
谢鹤怡怒视着他道:“我现在就是喜欢闻亭,就是喜欢时崖!”
“起码喜欢他们,还能知晓他们是出于什么目的接近我,不必每天提心吊胆担心他们什么时候会背刺我,也不必担心我的公主府什么时候就到他们手上去了!”
据理力争着,她就是想让他看清现状,看清楚主动权到底在谁手上。
男人的神色晦暗莫深。
鹤怡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更冷上一分,直至神色冰冷,眼神也越发锐利冷漠。
那是谢凛以往从不会在鹤怡面前展露的表情。
然而这才最像本来的他。
“闭嘴!”看似还能平静的对话,可内里早已翻起了惊涛骇浪。
情绪濒临决堤,不知哪一刻就会彻底崩溃。
“终于不藏了?”
“藏不住了是吗?”
“分开吧谢凛,之前的那些全都不作数了,我们就这样一刀两断。
”有闻亭和时崖在还能稍微顾及一点,现下唯一能解决现状、唯一能从府上离开的那条路也没了。
于是鹤怡更加肆无忌惮,巴不得当场跟谢凛撕破脸面,恨不得什么违心的话都说得出口:“我是公主,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往后我的人生还很长,就算没有闻亭和时崖,身边也会有其他的人。
”
“我只是可怜你,是你把这些施舍当成了别的!”
凤眸潋滟,眼尾泛着红,越说情绪越激动,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往谢凛身上捅着刀子,也丝毫没有放过自己,“是不是没人对你好过,稍微好那么一点你就上赶着往上凑啊?!”
“我们的开始本来就是个错误,是你非要缠着我不放!”
手死死拽着谢凛。
看似什么都不顾了,可她的话里分明也有过不舍。
像一触即燃的烈焰。
没说这句话倒好,这句话过后,谢凛彻底绷不住了。
从方才开始就一言不发,到现在整个爆发。
将谢鹤怡整个拽到怀里,不由分说往寝殿带。
“断掉?要和我断掉?”他笑,像在听什么多荒唐的笑话一样,然后娓娓而来,残忍地告知了她这个事实。
“鹤怡,这样的事,我劝你想都别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