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越是不应该,越是难拒绝。
陶苍林埋头进应白的乳里,如痴迷般呼吸着她的味道,牙齿细细啃过皮肉。
更过分的,是他之前还不让应白出声,此刻却微抬起手来,啪地落在她光裸的臀尖上,激起一阵波动。
应白的穴顷刻绞紧,嘴里叫得没了分寸,内里的肉千百般地吮舔着盘虬卧龙的阳具,恨不得就这么吸出每一根青筋里跳动的血液,恨不得榨尽精孔里的浆汁。
他的手指仍然扣住应白的呼吸,而她就这么媚眼如丝地从下面往上看着他,露出些眼白,看上去荡漾又重欲。
这刺激他越发打得狠了,穴就一阵阵将阳具吃得极深,腰也摆得跟化了水一样,从穴口流出的体液将相接处弄得一塌糊涂。
他狠戾干着,额上都沁了汗,身下没有停下一分,愈发快地操穴,直到把应白的穴干得一片软烂成泥,才终于狠狠又刺到最深处几下,抽着腰往外拔。
可应白不让,一双手依依颤颤地扣住他的肩,哼哼着凑到他耳边,悄悄耳语:“林林,射给我嘛。
”
然后就被射了满穴。
五十二、流出来了(加更,surprise!)
“流出来了。
”
下午,在化学老师催眠的嗓音中,勤奋好学认真的陶苍林同学,手机嗡一声,收到了这样一条信息。
陶苍林红着脸收回了手机,脸上一派正经,心中心猿意马。
应白的内裤被他撕破了,现在正安静地躺在他的口袋里。
他是亲眼看着应白翘起一边腿,将卡在腿根的内裤脱下,然后笑着放进他的校裤里的。
穴里还含着他的精液。
她就这么裸着穴去上课了,陶苍林比她还臊得慌,牵了她不让走,却也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应白知道他什么意思,却故意逗他,“怎么,舍不得我?”把他一下子拉近,踮起脚尖,在离他唇一寸的地方轻轻说道:“那你帮我擦干净啊。
”
所以就出现了这样的画面,应白站在阶梯上,手轻轻拎起裙角,百褶裙荡着,风吹起,若隐若现的,是赤裸的少女的阴穴。
少年俯下身来,红着耳根,用自己的手帕轻轻擦拭着,手刚放上软蓬蓬的包子穴,那里就颤抖着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