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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感官也因此放大,舌面上微小突起刷过奶尖小眼的滋味,顺着那里的神经一路刺到尾椎骨,让人骨头都酸软。
“林林,林林,林林。
”她叫得越发露骨缠绵,声音也越发放肆。
两条细白的腿从百褶裙下无助地分在他腰两边,正剩下小穴对着腰腹磨蹭,应白水蛇一样摇着腰,赤裸的穴口没有任何间隔地磨着他的裤缝,泛开一片水声。
陶苍林没回应,只是唇下越发用力了,百般玩弄着舌上的奶尖,大口吞咽乳肉,甚至用力到将鼻尖埋入奶子里,硌出好深的痕迹。
另一只手探了下去,撩起已经有些不堪的裙摆,握了满手光嫩滑腻的臀肉,扶着她的臀,一下下地往前按送,让她整个人更加用力地撞向自己的阳具,疏解半分欲望。
“我要死了.....”应白高高地抬起头,背反折成一把弓,声线脆弱,说着欲望折磨下的脆弱话。
陶苍林这才吐出被咬得红肿起来的乳尖,被含得水亮,在阳光下泛着亮晶晶的光。
他抬头看了应白一样,确认他的姑娘只是又在使性子,才低头解了裤子拉链,扶起已经开始流出腺液的阴茎,挑弄着细细的穴口。
“别玩了,操我。
”应白的欲望已经高涨,承受不了勃发的龟头在敏感得一塌糊涂的穴缝里作怪,尤其是他的阴茎生得微微上挑,这个角度拨动,龟头便每次都浅浅地含进穴口又滑出来,从细缝里挑起一片湿滑。
陶苍林笑了下,玩着嫩臀的手往前一推,盘着青筋的阳具就刺开了流着水的细口,破进了肉里。
“别浪了,想招人来吗?”他哑着嗓子,一只手捂住应白的口鼻,一只手愈发用力地按着臀部往前送,下身挺动,不断刺进穴里,水声荡漾。
于是应白的声音就越发缠绵地掩在他的指间,暗暗透出来些,温热的呼吸钻进指缝,痒得人心尖都慌。
陶苍林看着应白的眼睛在阳光下泛着潋滟色,校服撩起,堆在奶子上,半掩着乳尖,她一动,那衬衫就打在白软软的奶上,若隐若现。
他投降在这样的旖旎下,太超过了,欲望本该在昏暗里发酵,这样摊在白日天光下,罪恶感成就为快乐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