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看起来和描述的一样威严,能觉查出一种不符合年龄的疏离感。
让陈屿意外的是这家里的另外一位傅云河挺不屑地当着人家的面临时补充,“我哥的小野狗”,陈屿看着对方,眉眼俊朗,年龄似乎也不大。
“小野狗”一看到傅云河就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看到一旁被牵着的自己,脸上的表情开始有些难以形容大约是惊讶、鄙夷还有莫名其妙的怜悯。
陈屿没来得及整理出打招呼的措辞,对方先开了口:“操……你糟践人也就算了,还非得糟践到别人家里来?”
陆铖对着来人上上下下端量了一番:
身形清瘦,桃花眼下一颗痣,的确是个耐看的美人,甚至挺接近自己以前追求新鲜叫男服务生的口味可惜已经被猪拱过了。
傅云祁转身和管家交代事情,傅云河揪准那句“别人家里”嗤笑了好一阵,拉着他熟门熟路地往客厅走。
“小野狗”和傅云河的对话充满了极其幼稚的火药味,从你与我争辩到彼此的“小家”琐事,把陈屿到了嘴边的问好统统堵了回去。
这会儿他又面临着很不礼貌的、自说自话地在人家沙发上坐下的处境不是他自愿,而是腰被强揽着,坐下的位置也被迫紧挨着傅云河的大腿。
陈屿微不可见地挣了挣,显然是螳臂当车。
傅云河无视了面前挑衅式的表情,肉麻兮兮地贴着他的耳朵,用的显然不是耳语的音量:“宝贝,饿不饿?”
陆铖和陈屿同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傅云祁从大厅另一头走过来,远远瞥了眼自家弟弟。
傅云河极不情愿地把手收回来,跟着走上楼之前,丢给陆铖一个充满警告和鄙夷的眼神。
等傅云祁关上书房门,两人的神情都变得严肃起来傅云祁是向来严肃,而傅云河则是因为心里清楚:到了秋后算账的时候了。
他背靠着窗,看着迎着光的亲哥,双手交叉抱着胳膊,“说吧。
”
傅云祁在皮沙发上坐下,“伤都好了?”
“才多大点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