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也不必回定陶镇了,直接改道去报国寺,向住持大人为菩元子上师请功,如何?”
他这一番看似笑眯眯,实则夹枪带棒全是威胁的话语下来,菩元子神色几度变幻,终于彻底蔫了:“施主好手段,这看透人心的眼力,真是让人惧怕。
只是老衲实在不明白,分明老衲什么也没说,施主是如何猜到,老衲的确不想此事被住持大人知道的?”
谢晏兮没回答,不冷不热轻嗤一声,应道:“上师才是好手段,这话听起来又像是夸,又像是骂,还有点像是要警告别人我的品行。
不过,与其说我,不如上师先来讲讲,老齐方才说的见上师能保命又是怎么一回事?”
菩元子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叹了口气:“都是些助人顺利离开定陶镇的把戏罢了,业障哪里是老衲这等修为之人说消就消的。
老衲本想试图震慑那些侠士不要再来试探送命,谁能想到外界竟然已经传成了这样。
”
听完,凝辛夷也没说到底信还是不信,继而问道:“凶手是谁,你真的不知道?不是你安排的?”
菩元子苦笑连连,摇头道:“施主对老衲实在误会太多,老衲连在定陶镇救人都得换一张脸,行为实在鬼鬼祟祟,生怕被人知晓,又哪有这种雇凶的本事。
此事老衲是真的不知啊!”
说话间,定陶镇已在眼前,菩元子再次试图告别:“时候不早,老衲在这镇中也没有歇脚之处,有缘自会相逢,该说的我也说的,诸位施主,有缘分自会再相逢。
”
“既然上师心中还有再相逢,我等自然要让上师如愿。
”谢晏兮一手有意无意搭在剑柄上,云淡风轻道:“歇脚之处简单,上师如若不嫌弃,这几日便与我们同吃同住,直到案情了结吧。
”
菩元子还有话要说,谢晏兮已经道:“报国寺。
”
菩元子:“……”
菩元子闭上了嘴,老实跟在了几人身后,却还是在进镇的同时,悄然用手掠过头面,给自己换了张面皮,顺带长了些头发。
王家大院。
那名为阿芷的女子在见到宿绮云后,疯疯癫癫又满心欢喜,不等宿绮云出声,就已经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符,熟门熟路往自己脑门上一贴。
符意溢散,她姿态娴熟地顺势往地上一道,两眼一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