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睁着眼睛表情绝望,看起来像是死不瞑目。
“宫子羽!”一身黑衣的花公子拿着山摧,难得满脸杀气地就要冲过去再轰宫子羽一炮。
之前那一下被那个金繁替他挡了,算他好运,这次他要直接一炮轰死他!
躺在那里的宫子羽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完全不在意有人要杀他,有点心如死灰的味儿了。
“胡闹!别冲动!”花长老直接拦住儿子不让他过去,宫子羽都成这样了,再受他儿子这武器一下不得直接人没了。
花公子开始不停跟他爹拉扯,伴随着这父子俩你放开我,我不放的吵闹声中,宫远徵是越发搞不清这状况了。
“哥,他怎么了。
”宫子羽这样子宫远徵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去补刀了,把人捅死了羽宫就绝后了。
嗯……好像也不错?
“……听说是被云为衫捅的。
”宫尚角其实也是听到爆炸声后才赶过来的,刚到不久,同样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
“???”宫远徵这下是真的满头问号了,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马上表示不可能。
“云为衫中了我的毒动都动不了,她人呢?”
宫尚角指了指角落,宫远徵果然看到角落里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云为衫。
他走过去观察了一下云为衫,见她竟然真的看起来像是解了他的毒后有些惊讶,伸手替她把了下脉。
云为衫也是木着张脸完全没有反抗,看起来是存了死志。
竟然还能这样!宫远徵把完脉都觉得有些惊奇了,这云为衫之前就中了三种奇毒,也不知她又是怎么中了司徒红的蛊毒。
这四种毒互相冲击,半月之蝇真要说也可以算是一种蛊,而司徒红的蛊毒说实话的确是挺霸道的,要不然她也成不了南方之王。
半月之蝇碰上司徒红的蛊毒便被直接消化形成新的蛊毒。
至于生死符本身就只是作用于表皮,压不过悲酥清风很正常。
新蛊毒又和悲酥清风互相制衡,化学反应之下让她倒是能动了,只是武功彻底废了成了个普通人。
这女人很适合当他的药人。
宫远徵一时间竟然都有点舍不得让云为衫去死了,太有研究价值了,不过还是算了,他讨厌这个女人。
“其他几个刺客呢?”宫远徵发现除了云为衫他没见其余几个人,于是便走回来问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