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刃殿里没人,平时干净整洁的桌案前难得凌乱地摊着一些没来得及整理的公文,说明主人离开得很匆忙。
宫远徵又出了执刃殿,仔细辨了辨空气中残留的硫磺味,最后锁定了地牢的方向。
他皱着眉又赶去地牢,离地牢方向越近硫磺味就越浓,最后终于抵达地牢的宫远徵先是被眼前的断壁残垣震惊了。
怎么回事,地牢塌了?那他那些收集起来的刑具,他的审讯室怎么办?
然后他发现大家伙竟然都在,而且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一言难尽。
“哥!”宫远徵快步走到处在人群中央的宫尚角身旁,见他哥哥毫发无伤后松了口气。
“回来了?”宫尚角点点头也不奇怪只有他一个人过来,青璇肯定是先被送回去了。
见自己哥哥安然无恙宫远徵这才开始有心情四处打量,周围都是些在收拾现场的侍卫,还有一些他医馆里的大夫正在安置伤员。
有些人看起来伤得还不轻,一看就是压伤,地上也都是血迹,看着还挺瘆人。
“谁干的?”这副场景看得宫远徵心中翻涌起怒火,这些侍卫也是宫门的一份子,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见他们这样他心中自然不好受。
“宫子羽。
”宫尚角也是沉着一张脸回答他弟弟的问题,他的想法自然和他弟弟一样。
侍卫也是人,凭什么受这种无妄之灾。
宫远徵一听火气更大了,又是宫子羽这厮,这家伙现在是越来越癫了,连他都快赶不上了。
不用想就知道宫子羽想干嘛,是想炸地牢救云为衫是吧,就冲这地牢都被炸得塌了一半,他也不怕把云为衫直接炸死?
“宫子羽人呢?”宫远徵沉着脸抽出自己身侧的长刀准备送宫子羽几个洞,就算他逃了他也要追过去砍他。
“……”宫尚角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在他弟弟疑惑的眼神中示意他往后看。
宫远徵满头问号地转头,好家伙,远处那个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的人不是宫子羽是谁。
他旁边也跟着躺了个人,是金繁,身上血肉模糊看着挺凄惨。
宫子羽现在看起来狼狈不堪极了,胸口血淋淋的一看就是用刀捅的。
伤口已经被草草包扎过一番,白色的绷带上渗透出丝丝血迹,整个人也因为失血过多看着苍白无比。
奇的是这家伙竟然没有昏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