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人,话里还带着些许调侃式的遗憾:“我还以为,能顺便和谈总打个招呼。
可惜,真可惜啊……”
她手里还拿着一个牛皮纸袋,自然而然地往桌上一放,“喏,知道你一早就要回去,去餐厅时顺手给你带的。
”
祁纫夏打开一看,里面原来是密封口的三明治,以及一杯尚温的拿铁咖啡。
“谢谢了。
”祁纫夏说。
“你还要再待两天?”她又问。
施慕颔首,“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小屁孩,说什么都要多玩两天,我不能不管他。
”
祁纫夏来了精神:“哦?什么小屁孩?”
她昨晚和施慕聊天时,可没见她身边有人。
“别想歪,是我表弟,刚上大学,”施慕表示出绝对的无辜和清白,“这两天放假回家,我舅舅舅妈没时间,就全权托付给我了。
”
祁纫夏拆开三明治的封口,边吃边说:“难为你还要带小孩。
船上什么人都有,你可千万要看好他。
”
施慕跟着叹口气:“我堂弟这个小孩,脾气真的很奇怪。
我常常庆幸,得亏他也是家里唯一的孩子,但凡有个兄弟,都要闹翻天了。
”
“未必吧,”祁纫夏说,“兄弟姐妹之间,难道不能和谐共处吗?”
施慕语重心长:“还真的不一定哦。
远的不说,你看你隔壁房间那位,就是现成的例子。
”
隔壁房间那位……
祁纫夏若有所思地看向门口。
“你说谈铮?”
施慕无声地点头。
祁纫夏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
对于谈铮的家庭,她知之甚少,除了他父亲早年病逝,以及有两个哥哥以外,便几乎再无所了解,以至于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接施慕的话。
“我……不太清楚他家里的事。
”
最终还是如实说道。
施慕倒没觉得奇怪,只是把从自己母亲那里听来的话复述一遍:“听说,谈铮和他两个哥哥的关系从小就不好,到了后来,他们父亲去世,留下的公司明面上是三人都有份,可谈铮直接被架空了,所以他才会自立门户。
”
祁纫夏听了,沉默几秒,像是在细细回味她的话,过了半晌才问:“那后来,也一直都没有修复吗?我看思博现在的股权结构,谈钧和谈铭好像早就彻底退出了。
”
“修复?怎么可能!”施慕笑着说,“谈铮憋了那么多年,肯定要痛快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