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而知。
不过成效的确拔俗,就在当天下午,她接到了思博方面的电话,说是已经安排了议程,只等谈铮有空,就召开会议讨论处理。
讨论的结果,当然是通过。
如此,只需等待工商税务那边的手续办妥,思博的最大股东,便要易主为新远。
消息散出去后,双方的股价上涨了不少,思博公司上下的气氛也随之高涨,尽管真正实现营收的项目依然寥寥无几,但一年多之前的那种颓然和靡丧,似乎已经随风而逝了。
对于意图进一步扩张的新远,这次股权收购,更多的则是战略意义,祁纫夏的名字,也开始更加为人所知。
月底,祁纫夏久违地接到了施慕的电话。
“你可太有本事了!”
上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赞美,“我早就听说,谈铮把他的公司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你使了什么神通,能让他乖乖就范?”
她们有一阵子没联系,不过彼此倒是越来越熟稔,开口也不怎么寒暄,直接切入主题。
祁纫夏:“难说。
也许是他摔了一跤,自己在病床上慢慢想通了。
”
她刚下班,正准备开车回家,却听施慕兴致不减道:“要不要出来喝一杯?我就在你家附近的商场,这里新开一家酒馆,很不错的样子。
算是……帮你庆祝。
”
祁纫夏略一沉吟,“好,我马上来。
”
酒馆临街,门头装修复古,辨识度极高。
祁纫夏把车停在小区里,步行出来,没走多久就到了店。
“这里!”施慕坐在一张高脚圆桌边,隔着距离看见推门进来的祁纫夏,招手朝她示意。
酒馆做的是晚间生意,此时正是工作日刚下班的时间,店里人还不多,寥落地散在四下角落里,各自喝酒或是说话。
“等不及我,自己已经喝上了?”
祁纫夏在她身边落座,见她面前已然放了杯热红酒,玻璃杯口有淡淡的口红印子。
施慕耸肩,“外面起风有点冷,我急需一杯热的。
”
祁纫夏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你没开车?”
施慕摇头说:“没,坐别人的车过来的。
”
“别人?”祁纫夏隐约察觉这个指代有些特殊,“哪个别人?”
这下倒是正中了痛点,只听施慕没好气道:“前男友。
半小时前刚分的。
”
祁纫夏惊叹一声:“原来还是新鲜出炉的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