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不是没旁敲侧击过,可徐今遥始终没松口。
一来是觉得自己和男友都还没经济能力,真要出去过夜,花的还是家里人的钱;二来,她看过相关的生理知识科普,里面对于疼痛的描述,让她更多了几分胆战心惊。
饭菜在嘴里忽然失了滋味,徐今遥放下筷子,慢腾腾拖着椅子,蹭到祁纫夏身边。
“夏夏,你能和我说说,那种……”她磕磕巴巴地措辞,“是什么感觉吗?”
室友之间的默契,让祁纫夏立即明白过来徐今遥的指代。
她的身体微不可察地一僵,某些压在心底的、带着秾丽色彩的回忆碎片,不受控制地纷至沓来,不讲逻辑,更不讲道理。
“……没什么感觉。
”她埋头吃饭,说得很含糊。
徐今遥却疑惑了:“没感觉?不会吧,小说里不是都说……”
她表情忽地凝固,话语戛然而止,好几秒后,才终于呈现出一种大彻大悟:“——你前男友不行啊?!”
祁纫夏差点咬到了舌头。
“天哪,夏夏,你也太倒霉了,”徐今遥简直要眼眶含泪,满心的同情几乎溢出,“不仅是个渣男,那方面还不行?”
一想到平时本本分分的乖学生室友,初谈恋爱竟然碰见这种货色,徐今遥的火气瞬间引燃。
“分得好,分得妙!”她义愤填膺,连连拍着大腿,“空有张帅脸顶个屁用?还好你及时止损,不然把青春浪费在这种人身上,不是亏大了!”
祁纫夏扯开一个酸涩的笑,点头附和:“是啊,还好我及时止损。
”
两人约定好的考后旅行,却由于种种原因,未能成行。
沈蔓跟着业务在外地出差,这个月内回不来;朱雨桐正在忙出国的事——她决心去欧洲读戏文,前段时间刚考完雅思。
其实单独她们两人,也未必去不了,只是徐今遥读初中的妹妹突然生病住院,她父母照顾不过来,便叫回考完试的大女儿回家帮忙。
临近期末的这段时间,宿舍里只有祁纫夏一人。
大四的课已经全部上完了,除了排在寒假前夕的考试,整周的时间,全是空白。
祁纫夏每天早早醒来,饭点去食堂,有时去楼下超市采购生活用品和水果,和迎面相逢的同学微笑打招呼,一举一动,像是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她不知自己算不算走出了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