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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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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她刚上大学,新鲜劲还没过,平时很少回家,只记得在中秋节放假回家时,在单元门口撞见一个眼生的老头,后来才从李素兰的口中得知,该人就是一楼的新住户。

     等到大一下学期,她保持着每周末回一次家的频率,开始频繁遇见那个老头。

     有时是在小区门口,有时是在单元门前,但更多时候,则是在楼道里。

     ——红棕的木门被推开一条缝,那双浑浊而幽暗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像一只濒死的鳄鱼,看见了它的猎物。

     那眼神里的含义,不言而喻。

    祁纫夏只感觉自己被一块肮脏的狗皮膏药缠身,甩都甩不脱,只有遍体恶寒。

     她和李素兰隐晦地提了一嘴,但李素兰显然也想不到什么好的解决方案,只能让祁纫夏每次回家前给自己打电话,好让她及时下楼来接。

     所幸,半年前,老头的儿子不知为什么又将人接了回去,房子空置,很久没有人入住。

     但是就目前来看,这种难得的平静,即将再度被打破。

     从前,老头从没有主动和祁纫夏搭过话,今晚还是她头一回听见他的声线。

     这种突兀似乎象征着对方的更进一步,也让祁纫夏瞬间起了百分之百的警惕心。

     她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冷冷地盯回去:“你有事?” 老头的笑声仿佛从喉咙很深的地方发出来,干涩得简直需要上润滑油:“好久没见了。

    ” 他把门推得更开,屋里雪白灯光映在他身后,留下一道如同鬼魅的影子。

    “都是邻居,要不要进来喝口茶?” 祁纫夏按兵不动,静静地审视眼前局面。

     老头的真实年纪,据说是六十五,体格中等,但年轻时似乎在厂里做的力气活,不知肌肉力量还存着几分。

     最重要的是,他有备而来,故意挑了祁纫夏经过他门前时出其不意地开了门。

    即便祁纫夏已经有所防备地后退开些许距离,依然处在一个极容易被拖进室内的位置。

     摆在面前的最优解,似乎是立刻掉头就走,打电话给李素兰,母女两人一起上楼。

     但祁纫夏不想。

     她这么做过一阵子,感受到的只有憋屈。

     小心翼翼的感觉糟透了。

    每每经过一楼,她都恨不得屏住呼吸,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弱。

    回家似乎成为了一种负担。

     而造成这种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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