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忘记谁也忘记不了你!上回你去宫里,可从谢容华那里探听到什么消息?”
王鹦鹉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和刘劭一样。
同样打足了小算盘的刘英娥却没那么幸运,她大病缠身,几天人就脱了形。
驸马都尉王僧绰是个不多话的人,这日却在公主榻边,屏退侍女,亲自尝药,并亲自拿勺子喂,见刘英娥一脸厌恶,拒绝吃药,不由自主地对刘英娥道:“公主,下臣有一事想劝谏——后院那个严‘天师’,我实在瞧着不像正经比丘尼。
公主还是远着她些吧!她那些‘佛法’,哪里能替代药石呢?”
刘英娥素来自负而傲慢,伸手推开王僧绰的药碗,气息微弱地说:“天师已经说了,我有此一劫,不用药石,只消勤念佛号,多加香油钱,自然会好的。
只是阿父愚昧,非要派御医诊治——我也只好捏着鼻子吃这些苦东西。
你,就不要再来添乱了!”
王僧绰也是大家之子——太原王氏——风华绝代的男儿,可尚公主却是一件会把男人尊严剥光的“荣耀之事”,他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见公主病中依然不屑相顾的眼神,那些真心实意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刘英娥其实并不讨厌丈夫,只是平素仗着父亲的宠爱,傲慢跋扈惯了,此刻见丈夫落寞的表情,心里也有些不忍,握着他的手道:“你放心!太子是我从小最亲近的阿弟,你还怕将来的前途不是一片好光景?!你凡事多顺着他点,我这个阿弟还是很懂得有恩报恩的!”
王僧绰勉强地点点头,呆呆地望着一旁的药碗,突然听到刘英娥喃喃地说:“天师已然做法,老东西活不久的……阿弟登位,当先杀潘纫佩,为阿母报仇!”他大为震惊,回头看着病榻上的公主妻子,却见她双眼上插,似乎要昏死过去。
刚刚说的,是不是谵语,王僧绰也无法判定,只是心中陡然存了惊畏的念头。
*******************************************************************
“拓跋焘实乃禽兽!”刘义隆看着江北六州州牧的奏折,气得手都在颤抖,然而被杀的人活不过来,被烧掉的青苗和桑树也长不回来,除却重新鼓励种植和养蚕,也没有任何弥补的办法了。
潘纫佩此时在后宫,大大地给刘义隆出了一个好点子:“陛下,劝课农桑,还需上头做个榜样。
妾寻思着,从宫中开始,摒除罗绮,宦官和掖庭的粗使宫女在宫中四处空地种植桑树,而妾等嫔妃则带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