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便峻拒,甚至都不想拒绝,但也不愿意引火烧身,摆摆手止住了王鹦鹉的话头,偏着头问道:“公主也作此想?”
王鹦鹉道:“当年袁皇后去世,他们姊弟俩……”
“我懂了。
”谢兰仪一丝话柄都不肯留下,“我没能耐,这事还要说通潘淑妃才行。
”
“可是……”王鹦鹉嚅嗫着,“潘淑妃与我们家公主不和……”
“剑走偏锋。
”谢兰仪说,同时,深沉地打量了王鹦鹉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浊水乱象
春风拂过胭脂色的帷幔,吹开了其中一幔春意。
王鹦鹉在太子刘劭的身下,媚态横生,颠簸拨弄,无所不用其极。
刘劭沉醉在她身上的魅惑香味中,终于心满意足地长长一叹,尤不足意,吻着身下人汗湿的鬓角、红得发烫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这个妖精!哪里来那许多本事?!”
王鹦鹉耳朵被他的气息吹得痒痒的,咯咯笑道:“太子这话,奴听不懂,奴对太子但有一腔真情,哪有什么——本事?”
刘劭沉迷万分,但觉此女平庸的姿色都显得娇艳了几分,掐着那束素般的小腰,又抚了抚丰腴的腿,叹息道:“可惜了,这样的人材却在公主府里做奴婢。
不过,等我登基了,就封你做妃!”
王鹦鹉闪闪眼睛,扭了扭白皙腴艳的臀部,嘟着嘴道:“太子也知道奴如今身处卑贱!虽然公主待我不薄,但毕竟只是下人罢了。
将来……太子殿下可还记得我?”她媚答答伸手轻轻拧了太子的胳膊一把,带着撒娇的口气:“只怕,早丢脑后跟儿去了!”
刘劭笑道:“我不舍得!你想,卫子夫不也曾是公主家奴,后来不是母仪天下?”
这话说得着实勾人,王鹦鹉笑道:“公主病重了,只怕要熬不过去。
万一殁了,我们这等人都要出府发嫁,那时,太子可愿意要了我?”
说起来“姊弟情深”,其实刘劭是颇为无情无义的一个人,东阳公主不知是不是由于作孽而干天道,莫名其妙生了场重病,但刘劭并无异常,与王鹦鹉偷情甚欢,直到这句话问出来,他才微微露了些愁色:“我虽想要你……鹦鹉,你还是先嫁于别人,我再徐徐图之,否则,万一老不死的知道了点什么,我吃不了兜着走!”
王鹦鹉不由有些失望,但想起自己也不干净的身子,又觉得也是掩饰之机,因而扮了些愁色道:“太子吩咐,奴奴敢有不遵?只望……太子将来别忘记了奴奴……”
刘劭见她泫然欲泪,倒有些怜爱,亲了亲她的唇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