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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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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否在山下见过其他人?”“还有何人参与?”等问题,果然一问一个准,阿萝蜷缩着望了望谢兰修,又望了望拓跋焘,咬着牙又是点头,又是手比划,把一切都交代了出来。

     拓跋焘冷笑道:“多好!看看那个是不是也识相!”他一使眼色,旁边一名壮实黄门甩了甩手中的牛皮鞭子,发出吓人的“噼啪”声。

    阿萝惊弓之鸟一般,闻得一声,周身就是一抖,随即眼泪如无根水一般纷纷而落,嘴里“呜噜呜噜”地急促发声,但谁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而另一个遭受无妄之灾的小黄门,早已吓得尿了裤子,抖抖索索的,都不消动刑,就把一切都招了出来。

     “陛下饶命!奴听闻刘宋派来的人中,有个梳头娘长得极类贵人娘娘,而娘娘想见上一见,奴一心讨好娘娘,就……就犯下过错……”小黄门哭哭啼啼,又申辩道,“可是奴虽开着后门,却只放进来那梳头娘一个,还有一个也是黄门宦官,进了山墙后就没让再进……” 谢兰修自己笑了起来:拓跋焘对瓜步的布防全在外围,山下庵堂,除却外围的山墙高些,里头隔墙高不过六七尺,刘义隆趁隙进去,根本不是难事。

    拓跋焘密中有疏,实则还是出自对她的信任——只是,她却辜负了。

     这时,有人从她的妆奁里搜出了那个黄檗纸包,火漆还封得好好的。

    一个黄门给拓跋焘看视过后,小心地撕开纸包,里面一包象牙色的粉末,交给军医检视后,告知乃是剧毒。

    拓跋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更对细节向阿萝和小黄门喋喋地追问。

     “陛下,”谢兰修的声音比先时还要喑哑,但却平静了下来,虽然是心底冰凉,却不忍心责怪阿萝:她自家造的业,凭什么要阿萝帮着掩饰——还是用皮肉和生命帮着掩饰!她楚楚抬头,目光朗朗地望着面前的拓跋焘:“陛下,不要问了!我都承认!我甘愿受死!” “你,都承认?”拓跋焘身体前倾,说得一字一顿,咬在牙缝里一般,脸上狰狞的笑意越来越吓人,攥紧的拳头仿佛随时要挥舞到谢兰修的脸上。

     谢兰修无力再说谎,甚至无力再说真话申辩,闭上眼睛点头道:“我都承认。

    ” 她听见他浊重的呼吸声,听见他胸臆里的火苗窜出来的声音,然后是薄薄的金属在空气中飞速地滑动的声音。

    脖子如前几日刘义隆来时那般一凉,她知道他的剑尖已经抵到了自己脆弱的咽喉,只消再深三分,她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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