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皇子带到外头玩。
朕有话单独对沮渠贵人说。
”
作者有话要说:
☆、余心可惩
沮渠花枝亡国、丧亲,现在留存河西王名号的侄子也被杀了。
她看着被宗爱带走的儿子,心里万般不舍,只好咬紧牙关,决意硬着头皮也要保住孩子。
“到里头说吧。
”拓跋焘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但平淡得近乎干涩的语气却说出令人心惊的话来,“在外头,朕还丢不起这个人。
”
他正襟端坐,打量着沮渠花枝的宫室。
里面依然点燃着令人心醉的芙蓉香,只是今天,他对这个气味格外感到恶心,就像刚刚闻到沮渠花枝身上的脂粉香一样。
他挥挥手,厌恶地对沮渠花枝说:“离我远一点,我不喜欢你身上的气味!”
沮渠花枝挪开跪着的双膝时,扯动了胸前系着的高腰裙,胸前一痕沟渠在裙褶处若隐若现。
她含着泪,哀求地看着自己的夫君,而他正皱着眉,一脸唾弃,问道:“我就奇怪,你们姓沮渠的,怎么都那么好淫?原来其中有缘故!昙无谶算哪门子高僧?牧犍招供,昙无谶原本在他中天竺就是以恶咒而见弃于国主,后来,又与鄯善王妹私通。
而在你哥哥沮渠蒙逊那里,除了译经,便是教你们这些贵室女子‘瑜伽和合秘术’‘男女交接之法’,怪不得……”(1)
怪不得她的闺房之中别有意趣,但是想到堂堂的皇妃,还未出嫁的时候就学这些东西,拓跋焘顿觉浑身瘙痒一般,厌恶作呕的感觉直往上泛。
沮渠花枝抬起泪眼,小心翼翼道:“妾……原只为着服侍陛下,并无他想……”她想着自己的儿子,拓跋翰作为曾受恩宠的皇三子,只怕正是太子拓跋晃的眼中钉,若是她被废黜,只怕拓跋翰就只有做俎下鱼肉的份儿了。
沮渠花枝决心赌上一赌,她咬咬牙,对拓跋焘说:“妾如今知道自己错了,无颜再苟活于世。
只求陛下看在三皇子毕竟是骨肉,且也是个乖巧孩子的份儿上,不要为难他……”
她等了半天,没有等来拓跋焘的一声支应,只好继续演戏:“妾早知今日必死,已经在内室备好了白绫,今日与陛下告别,请陛下日后努力加餐饭,毋追念妾这个失德之人……”
拓跋焘这才开口:“你准备了白绫?这是何必?”
他闲闲打开通向卧房的门,房梁上果然已经悬挂了一条白绫,鬼森森地荡着。
拓跋焘回身扶起沮渠花枝,柔声道:“你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