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通了呢?”那厢听得饶有兴致。
谢兰修笑道:“陛下胸怀天下,自然不会为几名女子所牵制。
何况,我们汉人有句俗语:‘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赫连皇后和昭仪既然已归陛下,生是拓跋氏的人,死是拓跋氏的鬼。
定当没有二心。
”她的眼前出现了皇后赫连琬宁的面容,她是那样仪态万方,可端庄之下,存着的亦是一颗无奈而恓惶的心灵。
谢兰修有些同情她们姐妹,就如同情自己一样——确实,她们都是“外人”,若不相互抱团扶持,将来谁又来保她自己?
拓跋焘眯着眼睛笑了:“说得好!我也是这样想的!”他端起桌上茶杯,把已经放得温凉的茶水一饮而尽,转而伸手挑开谢兰修的衣襟:“阿修如此解语,猜一猜底下我要做什么呢?”
谢兰修已经全无兴致,可是心中陡生对他的畏惧之余,不免多了些卑微感。
她强颜欢笑,伸手解开衣裳的系带,慢慢露出酥酪般的肌肤。
相得似是甚欢,拓跋焘对她总是一副忘情喜爱的热烈,而谢兰修感受他火烈的同时,却觉心脉冰凉——他毕竟不是袁涛,他毕竟是拓跋焘,毕竟是一国雄武的君王,毕竟是野心勃勃的皇帝!
“唔?”他兴奋时发出熟悉的声音,带着短短胡茬的脸颊蹭在她柔嫩的侧脸上,温热而略微扎人,往日谢兰修常为这感觉动心,今天却有些不适。
“唔?!”又是一声。
谢兰修无奈敷衍,在他耳畔柔柔、沉沉地呼唤:“陛下……”
他蓦地翻过她的身子,在她臀上响亮地拍了一巴掌,并不痛,却叫谢兰修一激灵。
拓跋焘不快地说:“错了!”
谢兰修带些委屈地撅起嘴,可怜兮兮在他耳边唤:“佛狸……”这才换得他的笑容。
“嗯!”他对她无比疼惜,捧在手心里一般爱不够,宠到骨子里一般放不开。
他满意地喘着气,双眼迷蒙,轻轻撩开她被汗湿的额发,突然看她眼角一滴晶莹,忙问:“怎么了?”旋即自己明白过来,立刻向她道歉:“是不是刚刚打疼了你?我脾气不好,有时一心急就爱动手。
以后我要再打你,你就咬我好不好?随你怎么咬,我都明白的!”
他的手伸过来帮她揉。
谢兰修一把拍开,嘟着樱唇:“得了便宜还卖乖!根本没疼!手拿开!”
拓跋焘最爱她的娇嗔,立刻腻歪在她颈边,亲吻了无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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