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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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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熟练不少,双唇先是轻蹭几下让钟遥夕适应,然后才有些着急地深入。

     似乎已经忍了许久,热切的噙吮逼得钟遥夕几乎没法应对,哼哼唧唧地又呢喃出了声来。

     这难耐的细语于司荼白而言不啻是份邀请,她比昨夜更急,长指顶替膝盖入主中闺,钟遥夕本还想隐忍的情韵一触即溃。

     她轻轻推了推身前的人,但侵撩却没有因为这点求饶减缓,司荼白几下试探之后便加重了动作,唇上也不忘照顾周到,先是亲吻,尔后是耳垂,是锁骨,是...... 钟遥夕身上的衣服被扯得凌乱,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的纽扣让领口大敞,肩膀连同半个雪媚被透湿的衣料堪堪挂着,就剩半寸盈余,抚平一个褶皱就能掉下。

     司荼白却只是退了半步,偏不从上动手,反而单膝跪了下去,叼起了钟遥夕衣服的下摆,起身送到了她的嘴边。

     钟遥夕迷迷糊糊地看着司荼白,对方咬着她的衣摆靠近,连同一吻送入钟遥夕的唇瓣,钟遥夕意识涣散,只是本能地张嘴接过,把自己的衣服叼在嘴里。

     美轮美奂,钟遥夕的眼睛才刚恢复不久,看东西经常还没法聚焦,淡褐色的瞳孔本是极清极浅,却似无尽之沼,邀着司荼白赴宴沉沦。

     司荼白毫无抵抗的妄念,钟遥夕本就是她的取向狙击,遑论今晚的她更是招惹得司荼白只想不管不顾,缠着她不可收拾。

     却不料掌权人这张意识涣散的脸虽是极大的诱引,偏再往下还有更盛春景,被叼起的衣服掀起得恰好,耸高的像是奶冰上点缀了颗鲜摘的树莓,又像是牛乳布丁上刚淋了馥郁的樱桃酱,盛景迤逦,嗜甜者一头栽了进去。

     钟遥夕被折腾得目眩头晕,唇瓣发麻,浑身酥软,偏偏司荼白还在四处点火,不容她喘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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