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闹,我洗过了,你自己洗,别着凉了。
”钟遥夕尚存一丝理智,知道自己若是留下,那只会比昨夜更加狼狈。
能有什么比在玄关被吃得片甲不留,只剩鞋子还在身上更狼狈?
那只能是在浴室里被......
扒个干净!
太羞耻了,二十六年来钟遥夕建设过所有她可能碰到的窘境,以确保她在任何状况下都可以从容不迫。
唯一没料到的,就是她会遇到司荼白这样完全不按规矩出牌的家伙。
这坏蛋正用膝盖抵住某处,趁着钟遥夕倒吸一口气的时候,揽住她转了半圈,把人桎在浴室的墙上,俯身就是一啄。
却只是这么碰了一下,司荼白亲完钟遥夕之后抬起头来,又开始欣赏被水完全浇湿的掌权人。
明知衣料底下是如何一副胜景,她却还是忍不住躁动意乱。
“姐姐怎么这样不小心呢?”司荼白摇了摇头,“浴室里确实是不能闹呢,要认真洗香香,不能着凉,更不能像姐姐一样,还没脱好衣服就把自己弄得浑身是水啊。
”
“你......”钟遥夕明明被花洒浇透,却口干舌燥,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又没喝酒,怎么就是根本控制不住四肢,像是被钉在原地了一样动弹不得?那玻璃门分明就在咫尺,逃离浴室的出口也近在眼前,但钟遥夕根本就动不了。
“我?我怎么啦,我可没有笨笨,我会先脱好衣服再洗哒。
”司荼白故意把话说得软糯糯的,却意外正中钟遥夕的软肋。
是独属于她的声线,是小倏的声线啊。
“不过现在是姐姐不会,看来我还得费心教一教呢。
”司荼白说罢才靠了过去,贴着钟遥夕弯腰,长指穿进了钟遥夕的湿发,托起了她的下颌。
吻再次缓缓落下,司荼白的动作比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