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表现,可都是精神实打实的足,从未有过困的时候,就连父皇抛出问题时都抢着入对作答,生怕旁人抢了功。
他找由,竟都不找个好歹能说服自己的由,如此敷衍至极!
“那二哥可要尽快醒神,免得上朝时出了纰漏,惹父皇不喜……”谢瑾瑜泰然自若地上前一步,修长的指腹抹去谢承泽眼尾处残留的水痕,因太过用力,留下了一点绯红,煞是惹眼。
谢承泽被弄痛了,又退了一步,知道太子与自己不对付,便不欲再与他接话,正巧此时四皇子谢子渺姗姗来迟,乖顺纯良地朝两人行礼,“二哥,三哥。
”
谢承泽连忙拉过谢子渺,将他安放在了自己和谢瑾瑜中间,状似关心道,“四弟今日怎来得如此之晚?莫非是身体不适?来~挨着二哥站着,二哥给你把把脉。
”
说完,装模作样地摸了摸谢子渺的手腕。
红衣凑近,随着衣风,一缕淡淡的海棠熏香也扑鼻而来,谢子渺的耳根红了红,手腕只感觉被燃起的一簇火苗烫了一下般,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他受宠若惊地伸着手臂,结巴道,“二、二哥,我没事。
”
以往他都是掐着点儿来的,今日确实因为一点小事耽搁了一会儿,没想到一向漠不关心他的二哥,竟然这般心思细腻的发现了。
二哥可是好久、好久不曾关心过他了。
一时间,谢子渺也忘了自己被谢承泽拉站错了位,竟是一直站在那里,任由谢承泽把弄着他的手腕。
谢瑾瑜斜睨着二人,见二人姿态亲昵,心底莫名生出一丝不爽,不由冷讽,“孤怎不知,二哥何时学会了医术?”
谢承泽头也不抬,一副认真把脉的样子,“刚学,拿四弟练练手。
”
这话令人无法反驳,谢瑾瑜冷笑一声不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