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迹,乔应桐最终解开了大部分谜团:
她身处的这座孤儿院,表面上是当地最大的慈善机构,背地下,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窟,干着为权贵男人培养性奴的勾当:
待收容的孤女们成年后,由专门的调教官强行传授她们床笫技巧,加以时日,调教成满足男人变态性癖好的“完美玩偶”后,高价卖给那些老男人。
不仅如此,孤儿院一直以防治传染病为理由,严格禁止孤儿们日常接触。
毕竟,在孤儿院看来,她们不过是未经调教、明码标价的待售品。
万一她们过早地知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串通起来合伙逃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即便知悉这一切,乔应桐却黯然发现,逃离孤儿院,比登天还难。
一眨眼快6年过去了,她历经无数次逃跑,却无数次被逮回,打得遍体鳞伤……乔应桐始终没能逃出这里。
小小的孤儿院,在权贵们的势力下,早已在这座城市中布下了天罗地网。
眼下,见乔应桐整个人趴在车头死活不肯撒手,身为司机的老李,烦躁地狂砸喇叭:
“喂,有点新意好不好!碰瓷这辆车的女人,一年不下20个!就算邵总没看腻,我都快能演了!”
车后座上的男人并未作声,只是用手撑着脸侧,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车头的乔应桐。
“嘿,别看这小妞还穿着校服,那么小的年纪,却已经骚逼发痒了!这毛都没长齐呢,就学会了纠缠有钱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孤儿院教的!”老李啐了一口,无奈地扭过头,看向邵明屹:
“老板,现在怎么办?”
“倘若她真是孤儿院里跑出来的‘玩偶’,能考上这所高中,确实有点能耐……”
邵明屹微微一笑,嘴上这么说,看着乔应桐扑向车门,却不为所动地升起车窗玻璃,“你听听,她喊的那几句,有点意思。
”
眼见车窗即将关上,乔应桐不顾手指被夹伤的危险,一把按住玻璃,对着那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求求叔叔,可不可以假扮一次我的父亲……就一次,求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