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似乎插着不止一根棒状物,正随着她双腿不自在地扭动,而诡异地颤动着。
男人鼻子哼哼了两声,不顾女孩抽咽着求饶,一把逮住她的臀肉,从她的菊穴中,猛然拽出一串粗长的拉珠。
“啊、啊啊啊啊啊啊——!”
空荡荡的调教室内,回荡着女孩凄厉的惨叫声。
因开肛时间过长,埋在菊穴中的拉珠早已深深嵌入娇嫩的壁肉里,调教官动作又是这般粗野,当中的痛楚,可想而知。
“哼,开了那么多次肛,都没能把屁眼撑开到允许鸡巴插入的宽度,这屁眼可真够紧的。
”调教官系着裤头,耻笑道:
“我劝你识相点,不然好几轮展售日都没被金主挑走的话,肯定要被孤儿院卖给妓院回本的……你猜猜,你的日后,是每天挨一个金主爸爸的操,比较轻松;还是……每天挨一群男人的操,比较快乐?”
听到“展售日”一词,女孩那不着寸缕的身体,又是猛然一颤。
待调教官大摇大摆地离去,女孩总算注意到了躲在门背后、脸色煞白的乔应桐。
“快逃……!”
循着女孩的声音望去,乔应桐看见了,女孩那遍布全身的蜡油痕迹。
乔应桐不知道的是,在售出之前,孤儿院的每个女孩都会被保留处子之身。
毕竟,亲自为买下的“女儿”开苞,可是不少金主“爸爸”的一大爱好。
可是为了让这些女孩提前学会床笫之术,孤儿院居然想出了以蜡油反复灼烫处子之穴,这种惨无人道的方法。
那么做只为了刺激媚穴学会紧缩淫肉,好在日后纳入“爸爸”肉棒时,能更好地裹紧“爸爸”肉棒,侍奉“爸爸”抽插舒爽。
此时此刻,厚密的蜡油沾在女孩那红肿不堪的花穴上,凝结成块,令人不寒而栗。
“继续待在这里,成年后只会沦为老男人的性奴,不要跟我一样……你要逃出这里!”
这是女孩在晕倒前,留给乔应桐的最后一句话。
这一场意外,无疑将乔应桐既定的命运,撕开了一个全新的豁口。
尽管孤儿院管理滴水不漏,但经过长年累月地捕捉蛛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