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十指相扣,“是夫人的话,无论怎么样都可以。
”
喻独活浓密纤长的睫毛尖尖微微颤抖,掩住了眼底的不屑。
他可不相信陆川断真的有表现出来的这么体贴无害。
说的话好听有什么用,根本还是要看做的事到底如何。
谁家温柔似水的好好先生,能一见面就把人整到这黑不透光的房间里?这要是想干点儿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可太容易了。
更何况他那是什么蹩脚的借口?这么暗不给开灯还有人给他们作画?还不如说他来了陆家的电线太高兴,自己噼里啪啦爆炸了。
但想是想,说是说。
喻独活面上还是红着脸,遮遮掩掩地不敢看人,“陆先生,我有点儿累了。
画太耗时间,可以等之后直接请人来拍合照吗?”
“如果夫人累了的话,就先靠着我休息一下吧。
”
陆川断轻轻揽住喻独活的肩头,他的度把控得很好,动作亲昵又不失礼数,“但是给每一任家主和夫人作画是从古流传下来的传统,还望夫人解。
”
什么画师能摸黑作画?都不过只是幌子而已。
但陆川断说得话又体面又温柔又让人无法抗拒,这家主的位置他坐着肯定不心虚。
喻独活也没法再说什么了,来这儿第一天身体疲劳没力气折腾,他准备先有点儿礼节。
有什么不满意就攒着,好歹等第二天再给他们找不痛快。
他想着,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他,哪有别人说得那么娇纵恣睢?分明又有礼貌又愿意为他人考虑。
所以喻独活乖巧地靠在了陆川断身侧,毫无顾虑地闭着眼睡着了。
二人对面的画师满脸为难地探出头来,“先生,您看这……”
陆川断微微颔首,示意他先出去。
门被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