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愿那样,把触手从他腰间松开。
“我是你的管家。
”阿诺德嗓音低沉,混杂着慵懒和轻蔑,“而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人,说我的任务是负责贴身照顾你。
”
喻独活注意到阿诺德那向来没有任何波动的声音里,突然加重了“贴身”两个字的语气,显得他少了几分非人类的诡异。
“但那个劣等人类只是个a.级alpha。
”阿诺德继续说道,“为什么你在我面前保护他?”
喻独活被阿诺德说得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异种是在讲之前他怕弗里德被杀死,呵斥他让他回操控室那件事。
对于异种而言,他们几乎不能解什么是感情,他们只能考虑到客观因素。
在阿诺德的眼中,他是贴身保护喻独活的s级alpha,而弗里德只是个普通的a级。
他不明白为什么喻独活会选择客观条件比较差、定位又没有那么亲近的一方去保护。
尤其还是在他的面前,去维护另一个alpha。
“我发现有的时候你是真的脑子不太灵光。
”
喻独活沉重地叹了口气,吐息出去带动腹部凹陷,腰间的束缚又趁机紧了几分。
“你管我这么多有什么意义?”喻独活指尖挑起触手那粘腻温凉的表面上狰狞突起的吸盘把玩。
他刻意含着笑压低声线,在这嘈杂战乱的环境中显得暧昧又朦胧,“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本用于战斗绞杀敌人的触手头一次被这么绵软轻佻的对待,阿诺德举止间仍然是慢条斯,不为所动。
但他手背骨节上绷起的青筋,却已然暴露了真实情绪。
“什么是爱。
”
异种alpha遇到了难题,他从未将这个字眼与自己联系在一起,“我不知道爱是什么,不会爱上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