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知道他现下如何。
”
说罢,司若便将药箱放下,就那样站在原地,直勾勾地望着禁军首领、以及首领背后那宫门紧闭的宫室。
“……好罢。
”似乎是司若的顽固实在难挡,加之他又是皇帝跟前红人,禁军沉默了半响,开口和司若说了,“沈公子很好——”
眼看着司若又要说话,禁军连忙补充道:“您派给太医署的方子,御医们拿到第一日就送过来了,都是煎好的、调配好的药剂。
沈公子……不愿人跟着伺候,我们便日日把药和吃食放在门口,敲了门他便自己会来拿,喝完药再送出来。
”
“前几日沈公子精神好些了,递出来一张条子,说要看些闲书,要些摇铃之类的小玩意,我们也给他找了,今日早晨还见他递了新条子——”
“他说什么?”司若急急追问。
“……”禁军看看司若,似是有些踌躇,“他问,司公子还好吗。
”
司若心里像是被人用小榔头轻轻敲了一下。
“我同沈公子说,您很好,正给皇上看病,忙。
”
“……明白了。
”司若低垂眼睑,他脸上那种咄咄逼人的冰冷在听到沈灼怀传话的一瞬间消失了,变成了与平常没什么两样的冷淡,“多谢您。
”
司若没有再说什么,拎起地上那个沉重的药箱,转身往自己的来处去。
只是走到拐角处时,他又停了下来。
寒风里,似乎隐隐约约从远处传来了风铃清亮的“叮当”声……
……
司若在宫里这些日子,都住在太医署。
他熟门熟路地推开沉重木门,“吱嘎”一声,光顺着打开的门渗透进只有烛光的室内。
几个正在埋头苦干的老学究小学究抬起头来,见是司若,只是朝他点了点头,权当打招呼,又低下头去继续苦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