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虚虚搂入怀中,亲亲额头:“不然怎么说我是你夫君呢?”他顿了顿,正色道,“不过你说的对,我也觉得蔺慈仪不可能是个好人。
”说着正经事,结果手开始不正经地上下其手。
司若被他捉弄得头昏脑胀,一顿羞恼地反击后,仍旧不得了结,又还要全神贯注地听沈灼怀的话,只能恨恨踹了他一脚:“什么夫君?大尾巴狼!”他揉揉自己有些发烫的脸,“……蔺慈仪……蔺慈仪到底在想什么,他到底又是不是这一切的主谋……可他已经位极人臣了,谋划这一切,又还能为他带来些什么呢?”司若蹙眉,却感觉到温热的吻在自己眉心舒展开来,“……沈明之……”他呢喃道。
“春宵苦短。
”沈灼怀说,“我现在不想想蔺慈仪,只想想你。
”
月色如水一般融化,一点一点渗进了半开着门的屋子。
“吱呀”一声,有些松动的门叫唤一下,好似是被这皎白月光给推动了,又好像是被即将到来的春风吹拂的。
醉人chum情中的人抬头探目,却又很快被这冬日里更灼热的炉火所覆盖。
……
司若睡醒时,发觉身边的褥子已经冷了,所有被子都盖在自己身上。
他扭头望去,发觉沈灼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站在窗边,窗子被支得大大的,月光大片大片泼洒进来,将他照亮,好似叫他周身都笼罩上一层遥不可及的光。
沈灼怀手上捏着一个酒壶,背对着床,望着窗外景色,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
他赤l/u/o着半身,麦色皮肤上长而粗砺的伤痕几乎布满整个背部,在月光之下,却如同什么神祇降世一般,反射着光。
司若欣赏了好一会,方才坐起身,披了件大氅:“沈明之,你在望什么?”
沈灼怀喝酒的动作一滞,他放下酒壶,回过头来,见到司若:“诺生,你醒了?”他大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