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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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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亲眼见到这是一只羊,司若真觉得它应该是一只狗子。

     正当司若欲转身回屋去看看迟将情况时,老马又突然开口了,那因为常年抽水烟而嘶哑异常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很低:“都是要见血,杀一人和救一人又有什么区别?毕竟有时候救人也是杀人。

    ” 这个问题比上一个问题更为奇怪,甚至没有什么逻辑道。

    司若本以为老马是在故意难为他,出一些难题怪题,可他却又听出了老马语气中的那些真切的疑惑。

     似乎他真的想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司若转过身,并没有立刻回答。

     他思索了许久。

     似乎对于很多人来说,他们开尸的仵作行当,就是在杀人。

    甚至司若不是没从书里见过,明明有受害之人只要剖尸取证便能定下凶手罪责,却因亲属的不情愿,而眼睁睁看着真凶逍遥法外。

    至少作为仵作,他“杀人”,是为了救一个已死之人的过往,也是在救已死之人的亲朋,将他们从痛苦带回真实的世界之中。

     即使残酷,但却有必要。

     想到这里,他突然恍然大悟了。

     先前他想的,自己好像越来越不像一个仵作,开始救人,开始软心肠,开始因为一些事情而违背自己从前的准则。

    但其实,这一切与他当年想做仵作的初衷并不冲突啊。

     于是司若开口对老马说:“杀人也好,救人也罢,是杀是救,一切不凭我做了什么,只凭我认为什么。

    ”他声音清亮,在快入冬的秋夜里,却像是一道春日的清风,与明月遥相呼应,“你说得对,救人也可以是杀人。

    若我今日救的是个狺人,或许日后他便会杀百人,那按你的说法,这杀人的罪责是不是就到我身上了呢?可我看到的,不是杀百人的狺人,而是一个快死的人。

    ” 司若顿了顿,继续道:“迟老板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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