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面子。
与你同去便是。
”
沈灼怀勾起嘴角,立刻凑近:“那我立刻去将衣裳熨一熨,先前胡闹,包裹都散乱了……”
他话还未说完,司若便一脚踹了过来——半点情面也没有留。
沈大公子自然摔了个脸着地,爬起来的时候,他心尖尖上的人还好整以暇地抱胸、歪着脑袋,翘着裸露的足看着他,似乎是觉着自己这一脚吃的苦头还不够多。
沈灼怀深吸一口气,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真不逗你了乖乖,你好好歇着,东西我来收拾。
”
然后借口去熨衣裳加上通知温楚志,溜出了房门。
温楚志得知此事后,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沈灼怀你也有今日!”
沈灼怀有些郁闷地捏着茶杯,没好气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发小,咬牙切齿:“得了你温玄晏。
我劝你今晚晚膳别多嘴逗弄他,要我今晚被踢出房门,你就即将会被我踢出客栈睡大街。
”
温楚志立刻怂了,缩缩肩膀,什么也不说。
……
不过傍晚时分,霍天雄准时上门。
大概是在自己的地盘,又难得的“故乡遇故知”,霍天雄比先前在南川要热情许多,尤其见到司若,更是十分殷切。
清川秋日便有了几分苦寒味道,霍天雄给几人安排的是火辣的羊肉锅子,又顾虑了司若身体有虑,为他安排了较为清淡的河鱼粥点与口味不重的肉羹。
除去温楚志常年住在近北的京城外,其余的司若一个是南人,一个常年遍地跑不挨家,倒是头一回吃上宁国另一边疆土的美味。
加之南川过后,几人又各有奇遇,一顿饭下来,是吃得宾主尽欢。
说起司若他们之后的打算,霍天雄倒是有几分好奇:“温世子先前不是在金川做事?如何到了比我们清川还要偏僻潦倒的苍川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