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肩膀:“这是自然,清川是我老家,地方我来找便好!沈大人与司公子、温公子只需在客栈等候,霍某自会上门接你们!”
总算打发走了霍天雄,沈灼怀算是松了口气。
要是霍天雄非要现在去见见司若,他还真不好和司若解释、他只是出来买付药,怎么就领了个人回去叫他交际。
看看已经渐红的天色,沈灼怀也加快脚步,赶回客栈去。
煎药费的功夫不多,司若问题也的确不算重,只是沈灼怀难得开荤,稍稍做得有些过了头。
一副苦苦的中药下去,司若的气色方便立竿见影地红润起来,而沈灼怀鞍前马后的照料,也总算叫司若心头羞恼之气散了不少,愿意多少会他了。
沈灼怀戳戳司若:“诺生……”他也坐在床上,只是坐着离司若大概有一尺的距离——要再近,司若就要一个瓷枕砸过来。
司若斜斜扫他一眼,眼眉微挑,眼尾之处却因昨夜哭过了头,微微有些发红,叫他这样冷冷一眼过去,反倒多出不少含情的韵味来:“做甚?”他身上只着里衣,外头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外袍,细瘦却修长的手腕从宽大袖口露出来,不多不少,叫沈灼怀看了又看,“眼珠子收回去,再看我挖了。
”
只是一声,沈灼怀便立马将不规不矩的眼睛转了回去。
“咳咳……”他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是这样……”而后将自己早上买药时在街上遇到霍天雄的事情告诉了司若,“霍将军的意思是,想请你我与温玄晏去吃个饭。
当然,若你不愿,我便与温玄晏去,或是叫他自己去,也是可以的,我想霍将军应该不会太介意。
”
司若本以为沈灼怀张口又要是什么虎狼之词,结果倒还算是件正事,面色微霁,稍作思考后,开口道:“既然霍将军有心,我也没什么大事,又何必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