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怀挑挑眉头,朝客栈里最冷清的角落别了别头,示意叫殷宝过去。
走到角落后,沈灼怀“啪”地收起折扇,淡淡道:“住地字号乾号房的那个男人,是什么来头?”
沈灼怀他们住的三层是天字号房,而下第二层便是地字号,再往下才是人号、通铺与柴房。
沈灼怀既然要找线索,自然是要将那男人底细打探清楚的,而昨夜去天字号他们隔壁房翻找藏尸,又不断敲门的男人,正是住在二层地字号中。
沈灼怀这么乍一问,叫殷宝倒真是一时半会想不出来。
他挠了挠头,在沈灼怀带着威压的眼神下仔细回想,终于开口:“哦,哦!是他们!”
“他,们?”沈灼怀目光一厉。
殷宝赶紧道:“我记得,他们前些日子到的客栈,具体的话……大概也就三五日前吧!那男人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到的时候身边还跟着一个矮矮胖胖的家仆,我当时粗粗看了一眼觉得有点奇怪的是,他们二人分明行装不少,可大部分却是那个主人提着,家仆手上反倒空空如也,就好像,就好像他才是个主子似的!世子您说离不离谱!不像您和司公子,我一看就是品貌非凡……”
但殷宝这番有些讨好意味的话说出口,却只换来了沈灼怀的微微斜眼,殷宝立即知道自己又说了废话,赶紧别过话头:“一般来说,管事儿的都得是那主子吧,但是我问他们要住什么套房的时候,嘿,那个逆奴一口说要住天字号,是那个主子说要地字号,说日后还有钱要花,后来他们二人才住进的地字号乾号房。
不过说来也怪……”殷宝挠挠头,“似乎他们二人住进房间之后,我就再没见过那仆人出来了,莫非是偷了钱跑了?不过沈世子,您问这个做什么?”
“不该问的别多问。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