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松开过,就在科因以为他宁可去工厂全年无休时,他竟然答应了科因的无要求,而科因,不得不说,莫名地有些受宠若惊。
而对方之后因为内出血又晕过去什么的都是后话了。
“还有,我问你想不想上我的时候,你可没有拒绝过。
”
“你难道觉得这是一回事吗?”科因难以置信地问。
“都是我在自我折虐而已,没错。
”
科因的语气变得低沉下来,他看起来甚至有点失落了:“那我算什么,你用来达成目的的提线木偶?”
“奇怪,这不是你一直在paa扮演的角色吗?这时候你却突然想谈人格的自由独立与解放了?再说了,你为什么觉得我不该伤害自己?因为我应该忘记过去的伤害并毫不犹豫地往前走?释然能释然的东西,成为一个全新的人,符合大众的审美和社会的规训——令人作呕。
”他毫不客气地评价道。
科因的语气也冷了下来:“哦,是吗?我也早就想说了,你是真的一直沉湎在过去的伤痛里走不出来,还是说你其实还挺享受自己痛苦的样子的?”
这次德雷克没能反驳,一阵古怪的沉默降临了,狭小的储物室内只能听见他们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这是个很适合忙里偷闲地幽会的场所,如果他们不是在气冲冲地瞪着对方,还互戳伤口地吵架就更好了。
科因看上去还想说点什么,从嘴型来看,大概是“对不起”一类的,但是没能成功,德雷克忽然凑上来吻住了他。
没人再管那把尖嘴钳了,它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
“你——你又做什么?”科因慌忙退了两步,扳着他的肩膀把他往后掀,总算推开了德雷克,后者脸上的表情很古怪,看上去恍惚又茫然,也不知他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