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单向玻璃,他应该是在双目无神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科因抄着手打量他,有些乱了的黑色卷发,绿眼睛,坐着不好判断身高但是肯定是个高个子,长相嘛,他觉得也还说的过去,五官端正,身材不错,就是看起来精神状态过于糟糕了,瞧他那死水一样的眼神,科因都忍不住思考这人怎么还没从窗口跳下去。
他找到麦克风,拍了拍,“嘿。
”
对方略微抬了下眼皮,这就是他所做出的全部回应了。
“我不喜欢隔着墙发号施令,”科因说,“所以你介意我直接过来吗?”单向玻璃旁边还有扇小门,正是为了这种情况而留的。
男人终于开口了,声音干的要命,听起来像是他刚刚吞了几大杯的高度酒,“我谁的脸都不想见。
”
“你可以带眼罩。
”他不容辩驳地说。
对方没说什么,他站起身走过去,顺从地从柜子里取出付黑色眼罩带上,然后就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了。
科因推开门,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那个,安全词怎么定,找个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吧——我爱你,怎么样?”
“神经......”后者低声骂道,被科因压着肩膀跪在地上。
现在是十一月,天气不算冷,但是旅馆早早地开了暖气,城区从来不缺暖气,整个房间都被烘得干燥温暖,所以科因觉得燥热以至于松开领带也是有迹可循的。
“腿分开点。
”他有些粗暴地说,踢了踢对方大腿内侧,顺手用领带将对方双手在身后绑上,后者皱了皱眉,似乎不大情愿,但依然照做了。
然后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会发生的事,而此时讲完了故事的科因灵机一动,对躺在一边的德雷克说反正你给不出钱,不如换个方式支付。
对方从他开始讲这个故事时眉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