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和他犯下的罪行相比,拔几片指甲简直是轻的不能再轻的惩罚了,但是看到这种场景总归让他有些不舒服。
“主啊,请您救救我……”
乔迪哭泣着恳求救赎,结果被科因趁机把钳子塞进他嘴里,活活扯掉了一枚门齿,他尖叫起来,然后是下一颗,钳夹卡在齿面上左右晃动着。
过量的疼痛让他神志不清起来,他开始哭着喊妈妈。
在这种时候,相较神佛或者伴侣,人似乎总是更愿意呼唤母亲,或者说,在大多数人心里最接近无所不能的神明的存在。
“真可悲,你以为是谁让你落到现在这个情况的?不就是你亲爱的妈妈吗?”德雷克语气平淡,话里带出的信息却堪比一道惊雷。
“什么?”不仅是乔迪,洛希也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神情。
“稍微想想就知道,进了这栋房子不可能查不到地下室和这里的龌龊事,而瑞秋甚至是主动邀请的paa,由我都觉得可笑——暖气管道杂音,我不觉得她是活腻了或者想死前梭哈一把多带走几个无关紧要的外勤特工,倒不如说她知道白焰养成成功无望,又从某些渠道了解了自己的企划即将败露,所以选择丢卒保车。
”
“这么一来,只要说是自己的孩子误入歧途,而他们疏于管教不就好了。
正好你也成年了,不是吗?”
“没有!我没有!”乔迪嚷道,露出牙床上两个冒着血的黑洞,“我——爸爸说过,成年的标志是要换第三次牙,把犬牙给换掉!”
“照你这个说法,科因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幼稚的人。
”
“喂,我还听着呢。
”科因不满地抗议道。
“你自己想吧,好好想想要不要继续活在他们给你编织的谎言中。
”
乔迪惊惶地张望着,谁也没来救他,最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