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汗,脸上和齐繁打斗落下的伤口微不足道。
阮芽喝了一口温热的粥,觉得胃里好受了不少。
她继续说道:“可是贺缺,你的嘴角肿了。
”
“没关系。
”贺缺浑不在意。
阮芽还想说什么,但她嗓子是真的不舒服,便安静了下来,认真的一点一点的喝粥。
贺缺见此,也不再说话。
他们的饭桌只是一张简陋的小桌子,两人对坐着,贺缺吃得快,但也没有先离开,他就坐在阮芽的对面,时不时的看阮芽一眼。
阮芽因为发烧感官迟钝,并未发现。
贺缺想,要是她发现了,一定就直接问“贺缺你为什么看我呀”,然后眨巴着漆黑的眼睛好奇的盯着他……
所以贺缺扪心自问,他为什么要看阮芽?
贺缺:“……”
他还没来得及收回目光,就看见阮芽一碗粥还没喝完,就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他连忙站起身走过去,试着叫醒阮芽,但无济于事。
贺缺伸出手去,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烫得快可以煎鸡蛋后,连忙将阮芽抱起来,放回她的房间,然后用湿帕子拧干水给她降温。
一直到太阳高高悬挂在正午的天空,地面的温度越来越高,阮芽似乎也跟烤熟了一样,整个人像个小火球。
但除此之外,阮芽虽然时不时的嘤咛两声,但其实她睡的很香。
贺缺搞不明白她的体质如何,只是看见她干涩得冒出血丝的嘴唇,还是决定给她喂点水。
阮芽在睡梦中也如她的外表一般一样的乖巧,喂她喝水并不是什么难事。
贺缺将水杯放到一边,指腹擦干净她嘴角的水渍,对她说:“我没找到可以给你用的药,我也不会治病。
所以在傍晚前如果你还没有好转,我就要带你去城邦找医生来看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