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处理的话会严重。
”
贺缺漫不经心的回:“知道了,也没那么严重,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也是。
”阮芽轻声嘟嚷:“令人羡慕的体质。
”
“羡慕什么?”贺缺站起身来,微微低垂眼眸看着阮芽,说:“你不也是低烧不需要用药,只需要休息吗?”
阮芽抿了抿唇,没有接着他的话说下去,而是说:“我进去啦。
”
“等一下。
”贺缺叫住阮芽,问:“这是之前我那个房间的花枝吗?”
他看见了昨天清晨被阮芽插在药田中的枯萎花枝,并且看了很久。
“嗯。
”
“已经枯萎了。
”
阮芽不假思索的回答:“会活的。
它们的生命力非常顽强。
只需要一点土,一点水,一点养分,就能活过来。
”
贺缺不以为然,但阮芽已经回房了。
翌日天明。
今日的清晨依旧骄阳似火,与他离开的前日清晨并不无区别,但不同的是今日清晨的贺缺站在灶台前,正在专心熬煮米粥。
虽然他并不喜欢喝粥,但因为考虑到阮芽生病了,吃流食会好一些,所以贺缺还是决定熬粥。
今天还有所不同的是粥已经熬好了甚至快冷了,阮芽都还没有醒过来,贺缺想起她昨天晚上说自己低烧,不免有些担忧,刚打算去敲门,就见阮芽脚步虚浮的走了过来,和他打招呼。
贺缺将满满一碗粥摆在推到阮芽的身前,看她有气无力的样子,说:“这就是你的休息一下吗?越来越严重了。
”
“没关系,烧两天就过去啦。
”阮芽坐了一会儿,清醒了不少,她眨巴了一下水汪汪的眼睛,看清了贺缺的脸,好奇的问:“你没有抹我给你的消肿药膏吗?”
“忘了。
”昨晚上临睡前他将后脑勺的伤口处理好之后就已经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