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烟消云散。
“……我只是想要提醒你,斯考特先生,我们之前来的路上说的可不是这样。
”
她那种锋利而强硬的姿态只短暂地展现出了一瞬,随即便恢复了平日里温柔平和的表象,少女心平气和,也似笑非笑,秦情垂着眸子,十足体贴的帮“行动不便”的斯考特系好衬衣上所有的扣子,又配合着拿来了旁边的领带,慢条斯理地勒在了他的喉咙上。
她手指柔软,动作也认真,本该是个彰显亲密关系的美好互动,可斯考特忽然觉得她的动作看起来更像是给狗栓绳。
他屏息凝神,慢慢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
“您的愿望我是记得的,您想要赢过阿德拉先生,很好,这没问题;但是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你我的合作,除了这一部分的愿望以外,还有避难所和基地的部分……?”
“我记得啊。
”斯考特无辜道,“记得很清楚的。
”
她倏地抬眼看着他,慢吞吞地扬起了嘴角。
“是吗?”女孩和颜悦色地反问,比起她此时笑意温柔如水,手指却猝不及防勒紧了领带,只给对方留下了一点勉强喘息的余地,“……您要是记得,就不该去主动开口挑衅您的好哥哥。
”
斯考特被扯着仰起头,呼吸变得略有些急促,只能乖乖地,十足无辜的解释起来:“哎呀,这话说的好奇怪,您在旁边应该看的好清楚的女士,我就是打个招呼,可没有去挑衅我大哥……”
秦情默不作声,手上领带却瞬间勒紧几分,斯考特逐渐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渐渐变得有些不畅,可他非但没有因此恼怒或是挣扎,反而有细碎的笑音止不住的溢出来,他颧骨泛起一点窒息般的红晕,坦然、甚至是近乎放肆的展现出自己与对方隐忍怒气截然相反的畅快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