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说不出的局促可怜。
“……”
秦情瞥了一眼旁边仍然没什么动作的人,感觉除非自己过去帮忙,否则这些人能看着他把衣服折腾到地老天荒。
她做了个缓慢的深呼吸,还是走到他的面前去,一脸平静的帮他扯好了松松垮垮的衬衣。
而就在她站在斯考特面前直接伸手的同时,旁边环绕着的这群据说是“常年随军的专业医疗团队”也像是接到了临时的紧急下班通知,开了笼子的鸽子一样,扑腾着翅膀呼啦啦一下子全都从门口消失掉了。
秦情:“……”
装都不装了,是吧。
斯考特垂下眼,丝毫不掩唇角上扬弧度,动作却很乖巧,十足温顺的任由她把自己摆弄来摆弄去。
“黑刀最惨的时候都没这么折腾过人……”她压低声音,半是提醒半是警告,然而对方头顶那双尖尖狼耳只转了转,十足嚣张的在脑袋上支棱着,看起来没有半点心虚愧疚之意:“但是他也没有被原生种打过嘛。
”
“……他有没有被原生种打过我不知道,他半死不活就剩一口气的样子我倒是知道的。
”
女孩柔软的手指扯平衣服的皱褶,在帮忙系到领口处的扣子时,秦情忽然毫无预兆地用了力气,指节曲起抵着对方的喉结,顿时逼出了一阵混乱的咳嗽声。
“所以,你们兄弟俩到底怎么回事?”秦情的表情是极罕见的冷淡,她站在斯考特面前,目光微微垂下,形成了一个隐晦的俯视角度,她身上那种仿佛薄纱浓雾般笼罩全身的温柔表象此时散开了些许,金珀般的眼冷硬如冰石。
男人那双深黑色的眸子瞳孔微微缩紧了一点,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一动不动。
少女眼睫一眨,一个熟悉的笑容覆上她的嘴角,于是刚刚窥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