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瞿静。
”
“对,是我。
”瞿静凑过去,压低声音问,“他真死了吗?!”
“嗯。
”李佩央瞥见她眼里的好奇,浅浅回应。
瞿静却看了她一会儿,摇头,像是不太相信,但又自顾自地呢喃,“算了,反正他也回不去了。
真假都一样。
”她就是单纯好奇。
她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刚好瞄到李佩央无名指上的戒指。
戒指上的钻石就几克拉,除了切割漂亮一点,其他都很寻常。
瞿静还记得当年那男人多浮夸,将近一百克拉的钻石做戒指,还要满城皆知。
这还真不是他风格。
她耸耸肩,离开了。
哦,其实他现在也没好哪去。
李佩央也低头看着自己的戒指想,这是他俩反复“协商”的结果。
她坚持要么戴普通的,要么就不戴。
这个大小就是他的底线了。
回去路上,遥遥早玩累了,在后排睡觉。
李佩央坐在副驾驶,看了他几眼,思忖后说:“我今天,遇见瞿静了。
”
“?!”
正在开车的男人侧过头,表情诧异,前面车一动,他又转过去继续看前路,“你,你们认识?见过?什么时候的事?”谁跟她说的?
“见过。
在读研的时候。
研二吧。
记不太清了。
”李佩央说,“她当时来找我,开车到我们实验楼下。
”
“...”他就知道。
周庚礼想,她当年抛下他,肯定还是有别的原因。
不然她怎么舍得他。
“她跟你说什么了?你别听,我当时——”
“你当时故意惹她生气了。
她找我,想让我跟你找麻烦,也气气你,不想你太嚣张。
”她如实说了。
既然这样...“那...你怎么没找我?”周庚礼从后视镜小心地看她表情。
“太忙了。
”包里的手机震动,李佩央拿出来回消息,边说,“感觉没什么好说的。
那些天也没时间跟你吵架。
”
她现在也很忙。
周庚礼从镜子里又看她几眼,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有一点空落的遗憾,遗憾她当时说出来,他好及时打消她的顾虑。
这委屈他能替她找回来。
还有一点酸酸的,在她眼里,他当时就那么不要紧吗?真比不上一点她那些论文和实验?
怀揣复杂的心绪,回去一路他都没说话。
恰好,实验室出了点问题,李佩央一路打电话,也没和他继续聊下去。
到家之后,她就开车赶过去了。
周庚礼一个人照顾女儿吃过饭,又哄她睡了觉。
接着,就一个人坐在客厅等她回来。
等到窗外下起了雪,他不放心,换上衣服打算去接她。
打开大门,一束车光刚好照进院子。
看清门前的人,李佩央踩住了刹车。
橙色的车光,外面飘的每粒雪都能看清。
她不关心别的雪花,她只看向落在他身上的清雪。
他现在怀里一定很温暖,她想。
没有一粒雪花能在他肩头停留。
车停进车库。
李佩央下车,对着走过来的男人,她扶住他的双肩,踮脚先亲了他一下,被他牵住手,走进屋内。
外套一脱,她人就被他抱了起来。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