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要突破这种界限,就注定会受到“神”的惩罚。
乌霜和他来自同一个子世界,自然也听过这种说法,回忆道:“我因白化病的缘故,幼时无法经常出门,被迫待在家中时,曾出于无聊和好奇,拆过一个时钟。
”
听上去像是所有男孩子幼年都会试图去做的事情,江惊月刚想开口,便听到游星野轻声说了句:“暗曜那边开始了。
”
透过琉璃垣壁的微光开始流转,江惊月肩膀和手臂上的数条梅枝也随之伸展出去,灵巧如手指一般,跟随着对称果室中的节奏,一点一点转动着星图。
江惊月仰脸看了片刻,才小心翼翼的问道:“我们的谈话,会影响到你吗?”
“不会,你们聊你们的,”即便是做着复杂精密的事情,游星野的声线也一如既往的平静清冷,“这点心都分不了,还做什么青龙使。
”
明明并非高高在上的性子,却总在不经意间,透出了骨子里的自傲。
因为并不显得臭屁或者装逼,故而不会使人感到讨厌,至少对于江惊月来说,这种强大的自行,是极致的诱惑。
毕竟他是个慕强的人。
两侧的星图以基本等同的速度逐渐扭转,江惊月又观察了一会,确定游星野哪怕是使用梅枝,也能做到游刃有余,才接了乌霜之前的话题问:“拆了时钟,然后呢?”
“我原本是想要知道时间为何会流逝,但拆开后发现,时钟里只有一堆齿轮和零件,”乌霜说,“于是就又试图把时钟给装回去,结果多出了两个零件。
”
也算是在情之中,江惊月忍着笑问:“你那会儿多大?”
乌霜歪着头想了想:“七八岁吧,我的身体不好,并非只源于白化病,还有各个器官的先天发育不足,能活到这么大,完全是因为家里有钞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