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以少胜多,以弱胜强。
这固然是江东局势后来也不允许以多胜少,以强胜弱的缘故,也是因为他天然确实多奇谋。
北伐作战有许多都和南征不尽相同,但正如他可以教给顾寰如何在水上作战,如何在江上作战一样,顾寰也同样可以教他。
不过少不了以师徒之名逗弄小将军脸红害臊就是了。
顾寰正正经经带来一张牛皮制成的堪舆图,铺在地上讲解局势,最后二人却不得不在上面翻滚了一回,好在尚未污染到舆图就转战到了床榻上,否则此事恐怕就太难交代,小将军就更不好见人。
其实齐昭昀并不是时时刻刻都想着那回事,在旁人看来也是个相当正经甚至清心寡欲的人,奈何小将军实在不经逗,说他两句,叫个老师,顿时就脸红起来,害羞:“你别说了!”
甚至恨不能上来捂住他的嘴。
齐昭昀一本正经,微笑:“这里又没有旁人,你摆一摆先生和老师的谱,我又能拿你怎么办?还不是什么都听你的。
”
示敌以弱,诱敌深入,奸狡啊奸狡。
顾寰被这两句话弄得坐且坐不住,又何况一本正经的继续讲下去这等难事?
何况都知道这段日子虽紧张,但比起北伐路上,已经安稳许多,甚至可以叫悠游自在,难免想趁着还能在一起的时候多尝点销魂摄魄的滋味,于是顾寰到底没有抵抗得过丢盔弃甲任他处置的齐昭昀,一把将他扯进怀里,宣他的军法:“好哇,那就先交束脩,再试试军棍。
你要不服,就把你征为军奴,收进帐中。
”
这可是顾寰说过最混账的话,齐昭昀大感兴趣,顺着他的动作往下倒,被小将军紧紧按在掌下,往二人的“军棍”那里看了一眼,道:“好可怕的将军,竟说这种话,收为军奴叫我伺候你的枕席么?这可真够吓人的,可怜咱只是个读书人,还怕伺候不好将军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