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磕巴了一下:“过两天就好了,你不用,不用担心。
”
小将军几乎是立刻就露出害羞的表情,齐昭昀一愣,随即注意到他手里的茶杯,为了脸皮太薄的小将军着想什么都没说,就当自己没有发现,顺畅的接话:“牙疼?既然这样就不要吃柿饼了,也少吃硬的。
”
顾寰是北人,爱吃饼和面,有不少费牙的东西,齐昭昀大概都不碰,但只要和顾寰同席吃过一顿饭,他就都记住了。
顾寰点点头,因为被当成孩子而颇为不好意思:“也不是很疼,真厉害的话我就找大夫开药了。
”
齐昭昀点点头,拍了拍自己身边:“你要不要坐过来?这样太远,说话不大方便。
”
这话说得差不多是心无旁骛,好像一本正经,但顾寰还是禁不住诱惑,马上挪过去和齐昭昀坐在一起了。
两人之间也就只有一条一臂宽的缝隙,确实比方才紧密了许多,顾寰本能的满意起来,嗅到齐昭昀身上的白梅香味和他书房燃着的香混在一起,又绵软又悠长,带着不易察觉的甜味,好似一枝带着霜雪融化的水珠的梅花,让人蠢蠢欲动。
连带着齐昭昀也从端端正正一个人变成了随风雪飘然入户的梅精一样,让顾寰心荡神驰起来,试图靠上去嗅一嗅是否他身上的味道更温暖。
然而这梅精并无自己在引诱小将军的自觉,一本正经的把话题扯回到了正经事上:“陛下准备什么时候让你我到营里去?水师操练也不是纸上谈兵,总该早早准备起来。
”
“……”顾寰对这话题猝不及防,他沉溺温柔乡,却突然被叫醒,要想一想才能回答:“怕是要到开春了,天气越来越冷,不说找不找得到能操练的湖面,就算找得到也会冻上,我们先要做的是挑人,总不能靠你我二人就打赢一场仗。
”